宋颂:“嗯???跟我玩文字游戏呢。”
说罢,他趁着众人未反应过来之前就化成一阵风钻进了竹林里。
他所到之处,迷雾尽散。
宋颂一眼便看见伫立于小径旁神色焦灼的夏濯和温暨雪。
温暨雪刚想张口说话,宋颂就被霁钺一把摁进了怀里。
他眉眼带笑却冷厉道:“再敢多看那两个皎若星辰、星眉剑目的蠢货一眼,我就将他二人炼成灯油哦。”
————
宋颂被霁钺粗暴地扣着后颈,一把摔进昏暗的陌生寝殿中。
“嘭!”
玄铁大门自行闭合,殿中弥漫着浓郁的龙涎香。
“这不是我的房间。”宋颂揉着酸疼的脖颈往后退去。
还没走两步,单薄的脊背便撞上了冰凉的柱子。
她下意识地抬眼看去。
只见绀紫色的纱幔下是满墙的画卷,每一幅画无一例外的全是临摹的“她”。
不论是嗔还是怒,各种模样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她大笑比着剪刀手的样子。
她脑袋嗡嗡作响,有些动作和表情,原身是不可能做出来的。
霁钺抬手抚过画中少女弯如弦月的眉眼,又走至她身侧道:“今日,你用这个表情,对温暨雪笑了。”
宋颂喉头发紧。
她从未对温暨雪笑过啊。
未等她开口,余光又瞥见一顶巨大的金丝笼子。
里面,散落着几件桃色襦裙。
笼杆上还缠绕着几条缀着铃铛的银色锁链,尺寸刚好够锁住她的脚踝和手腕。
她心里咯噔一下,汗毛都竖了起来。
难道,原身之前是被他当作金丝雀锁在这奢华的鎏金笼中?
还没等她想明白,霁钺高大的身躯忽然扑了过来,他两手按住她单薄的肩膀,将其摁坐在笼子旁边的檀木黑棺上。
她咽了咽口水,低头一看,棺面上刻画有一具男女相合的艳画。
女体的轮廓与她极度相似,几乎重合。
宋颂知道他是鬼,睡的地方邪门些也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能这般阴糜吧。
霁钺一想到她方才的所作所为,他心中的
妒火便宛若无数根银针扎入他脑中,刺痛着他清明的理智。
他可真想一口咬死她。
她被他危险暴戾的眼神吓出了一身热汗,求饶的话语还没说出口,便被他狰狞的獠牙刺穿了肩颈:“哥呃——”
鲜血淋漓。
“唔,好甜。宋颂的血好甜啊。”他吮吸得极其用力,冰凉的舌头不断舔舐着渗血的咬痕。
心中的愤懑与妒意被口中香甜的血液抚平了一半,但填补空缺的是他更为强烈的欲念。
他像条垂涎欲滴的饿犬,拼命地嗅着她脖颈间的芬香,可沟壑难填,血和香气已经无法满足他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