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她把那张沉甸甸的卡,不由分说地塞进我绷带的缝隙里。
“本金?路子?先看看这个。”
梁莎莎的私人别墅里。
我像块破抹布一样瘫在能躺下三个人的大床上,浑身缠得跟木乃伊似的。
两个穿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医生刚走,手法利索得不像话,一看就是专门伺候大人物的。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徐莹闪了进来,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是温水和药片。
她头发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垂在白。皙的脖颈边,看着居然有点。。。温顺?
“疼不疼?”她坐到床边,指尖小心地碰了碰我额角刚换的新纱布。
“死不了。”我哼了一声。
“别乱动!”她带着点哭腔,手按在我胸口。
“医生说了,肩胛骨骨裂,两根肋骨有裂痕,还有。。。还有那么多外伤和内伤。。。”
她越说声音越小,眼圈又红了,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在我颈侧:“陈超,你吓死我了。。。”
她的嘴唇贴着我耳朵,又软又烫,身体也压了下来,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团饱满柔。软的挤压。
这他妈是探病还是勾引?
“咳。。。没事了。”我想把她推开点,手刚抬起来,就被她一把抓住。
“别动!”她瞪我,眼里的水光还没退,却多了点别的意味。
她抓着我的手,隔着衣服,烫得我掌心一哆嗦。
“这里。”
她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执拗,指尖却用力得几乎要掐进我肉里。
“全都是你的。”她嘴唇几乎贴上我的。
这疯劲儿。。。跟白天在仓库里扑刀疤男时一模一样。
房门被敲响,不轻不重。
徐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弹了起来,飞快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