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捅我腰子!
没等回头,徐莹跟后脑勺长眼似的,反手一扳手甩过来。
“噗嗤!”扎进偷袭那混混的眼窝子。
那混混“嗷”一嗓子,捂着脸满地打滚!
“撑住!”徐莹吼了一嗓子,扛着小兰速度半点不减,冲出了地牢铁门。
地道口就在前面!
“轰!!!”
面包车破喇叭不要命地狂按。
强子这怂货关键时刻硬了一把,面包车跟疯牛似的撞塌泵房半堵墙,车头灯跟探照灯似的捅进地道口!
“上车!快!”强子脸白得跟纸似的。
徐莹把小兰塞进后座,转身就要接应我。
我刚踉跄着冲到车边,后头追兵脚步声已经到岔口了。
“关门!”徐莹一把将我推进车里,回手抓住泵房那扇摇摇欲坠的铁皮破门。
“哐当”一声死命拽上。
管钳头子“咔嚓”一声别死门把手。
外面立刻响起“砰砰砰”的砸门声和叫骂!
“开车!”徐莹吼。
面包车轮胎刨起大块烂泥,猛地窜了出去。
车屁股后面,泵房那破门“轰隆”一声被撞开,七八个拎家伙的混混追出来,叫骂着开了枪。
子弹“砰砰”打在车屁股上,火星子乱蹦!
强子油门踩进油箱,破面包车嚎叫着冲上荒地,把后面的叫骂声越甩越远。
车里死静。
小兰缩在徐莹怀里抖得跟筛糠似的。
我捂着后腰,血顺着指缝往外冒。
徐莹扯下自己身上的破布条,死死勒住我伤口,动作又快又狠,勒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死不了!”她咬着牙。
“梁莎莎那贱人!这账没完!”
天快亮才摸回厂子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