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在试探吗?真是疑心病重的孩子啊。……啧,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弄得这么血糊糊的……”
“抱歉,那是下意识的习惯。”我很没有诚意地道歉,
“接下来……嗯,已经,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血色的回忆要变成玫瑰色的回忆?也不错呢。嗯,就得是这样,要好好珍惜自己才可以!”
信在给自己也做好处理之后看着我包扎完毕之后的手,沉思了一会。
“果然,还是抄作业会比较快吧?
嗯……绝对不是我想偷懒,也不是我太笨,毕竟有成功的例子在那,是人都会想要抄的吧?要是交给我自己说不定又会弄得乱七八糟,果然这时候还是要安全牌……”
“……?”这是在思考着什么吗?
“哟西!”
下定了决心的某人举起我的左手,在摩挲了一会那陈年的烧伤痕迹之后,垂下头轻轻地亲了一下。
“……”
难道说,是压抑得太狠了,终于变态了么?
“才不是呢!!”信恼羞成怒地抬起头,
“所以说……那个,模、模仿。这是模仿啦!”
“模仿……”我眨了眨眼睛,终于想起了什么。
“啊……姐姐大人吗?”
说起来,以前这种事还挺常见的呢。
在我开始介意自己额头上的痕迹的时候,姐姐用这种行为表示了爱意。在那之后,经常地……
我抵住了某个蠢蠢欲动的金色脑袋。
“这边就不用了。”
“为什么啊!”手掌下的脸不满地鼓起了腮帮子。
“哪有只做一半的!我,我也可以的!虽、虽然现在只能抄作业,但总有一天……啊,还是说,小七讨厌我模仿‘姐姐大人’的行为吗?如果是这样的话……”
“倒不是这个。”我顿了顿,“可是,信,你已经睡了一天了。”
“……?”
也就是说……
手下的金色脑袋在读取到我的想法之后极速地消失了,在冲到卫生间之后,信开始急急忙忙地进行个人的洗漱。
真不容易呢,其实在实验室的时候我就很想提醒了,但是信的行动力实在是让我没有找到机会开口。
而在之后,那种情况下也不怎么好开口……
“啊啊啊!够了,不要再提醒我刚刚那样感动的场景之下,我的眼角有眼屎这种事了!!”
从厕所中传来了信略带崩溃的声音。
嘛,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我摸了摸额头的地方,从敞开的储物柜中拿出被子开始铺了起来。
……稍微有点不好意思,所以还没有做好准备。
这么一回事。
不过,居然学会了姐姐大人的直球打法吗?还有之前回来那路上说的话,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攻略手法?
总有种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