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虽然说这种情况下讲正事会比较好,但是……
我尽量用着平淡的表情注视了回去:“圭介,顶到沃呜呃——”
“去死!!”
于是,我才获得说话的权利再次被剥夺了。
我不满地拧眉,右手从对方的掌心处入侵,将盖在我嘴上的大手移开:“不是说没兴趣吗?”
“啰嗦!还不都是因为你乱摸!男人就是这样单纯得无可救药的构造啊!有什么怨言去跟造物主说!”场地低声地咬牙切齿。
“嘛,算了,暂且就先这样吧。在你‘冷静’下来之前。”
我体贴地为对方尴尬的处境考虑,双手穿过那竭力与我拉开距离的腰侧,再次将那人抱住,在那难得顺服的黑色脑袋上拍打了起来:
“嗯,哟西哟西,这样冷静下来了吗?”
“……”被我当成乖宝宝抚慰的人无力地对我翻了个白眼:
“果然,你已经无可救药了。”
“……?”
我迷茫地看着对我宣判死刑的人拉开我的手,从我的身上退开。
场地圭介转头向着鬼鬼祟祟的两人喊道:“喂!千冬,把衣服丢给我。”
……
“那么,结果就是,很遗憾,失败了。”我将视线转到斜上方,小心地说着。
看来,不是王权者——统治一方领域的境界之主——的话就取不出凭依。
“嗯,那你想怎么死。”
“……”我撇了撇嘴,
“先前我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的烙印可以成功地打入圭介的体内。圭介,你是不是从姐姐大人那里获得了什么东西?”
使用排除法的话,似乎只能得到这样的答案了。
我眯起眼睛,审视着突然绷紧身体的人。
这个反应……
“是什么?”
“……”
“圭·介?”
“啊啊啊,我知道啦!我说!”
圭介用手抵住了我的肩膀,阻止我继续逼近问询的举动:“你给我老实呆着!”
已经有应激反应的人恨不得离我三尺远,在保持好安全距离之后才慢悠悠地开口:
“以前的确有过一次不同寻常的对话,但是在那时候的状况来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唉,我曾经不是受过姐姐的关照吗?
那之后,她拜托我,如果将来有个什么万一,你陷入了困境需要帮助,希望我能够伸出援手。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我不禁想到了实验室的那次事故:“然后呢?”
“然后就给了我一个护身符,说是可能会派上用场。嘛,结果怎么样你也知道了,那东西现在已经消失了。”
场地耸了耸肩:“虽然她也说了‘如果太勉强的话不接受也可以’,但是,看着你那个死样子我也放心不下,所以……
啧,反正,我早就决定把‘照顾你’这件事当作我的责任了。不用在意。”
我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场地看了我一眼,继续说下去:“话是这么说,但是你这个人,还说是倔强好呢还是顽固死脑筋,防线筑得一滴不漏简直无懈可击。
没办法,我只能一点一点想办法接近你。毕竟,总觉得要是太过粗暴的话你会一下子惊吓过度就此逃掉,那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