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那嚣张的气势终于从年轻的身体里跑出来,总是悲伤的、穿着黑色西装的大阵平总算是变回幼稚的孩子。
真是的,研二酱太大意了,把小阵平一个人留在那里四年,小阵平的卷毛都不蓬了!
……太好了,小阵平从过去走出来了。
这么厉害的小阵平被那些炸弹犯…真是…
松田阵平皱起眉,他看着矫揉造作装哭的萩原研二,总觉得自己像是被顺着摸了毛。
"hagi,你在想什么?″
他向来就是这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只是在萩原研二离开后没人给他兜底,便开始变得陌生了起来。但现在萩原研二还活着,还在这,所以他仍能随心所欲,比如他觉得萩原研二有在想什么不好的事就问出来了,这没什么的。
或者说,这本就是松田阵平原来的样子。
"啊啊…小阵平的直觉真是太犯规了,hagⅰ在想炸弹犯哦。"
萩原研二立马变了表情,一脸认真的样子就这么对着松田阵平。
降谷零牌变脸。jpg
松田阵平嘴角抽了抽,他烦燥的揉乱自己那头鸡窝,自暴自弃的说:"我知道的也不多,到景旦那的房间让班长说吧。"
"为什么不问我呢?我知道的更多哦,松田。"
诸伏景光转头笑眯眯的看向被同一人炸死的这对幼驯染,眼底的可惜十分明显。
松田和萩原同时打了个寒噤,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同样的疑问快从眼睛里蹦出来。
————景旦那去卧底还带进修白切黑的吗?
伊达航对两人投去同情的目光,毕竟被诸伏用这种可怕的眼神盯着,再怎么胆大包天的人也会怂的,而且,诸伏在吓他们对吧,一定是吧。
″松田,萩原,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呢?是炸弹的灰吹进眼睛里导致眼睛有些抽筋了吗?"诸伏景光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关心的问道。
啊啊啊里世界你还我单纯景旦那,他现在连黑百合都不冒,只冒黑气了!
萩原研二嘴里打着哈哈,嘴里嘟囔着:"当然啦景旦那,我们快走吧"就把四人连拖带拽的拉到诸伏景光的门前。
诸伏景光拿出钥匙拉开门,莹白的月光落在地面上,微风许许扫过萩原研二的发尾。
松田阵平皱起眉,他现在在诸伏景光身后,刚好可以看到降谷零的房门,松田阵平舔了舔假牙缺掉的地方,总觉得不把那个金毛喊醒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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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
一声细微的轻响叫醒了降谷零。
男人抓了把自己的头发,乱糟糟的金发贴着他的脸,无端衬托出一丝困惑。
但马上,他带着些水气的紫色眼睛便变得带着些暖意。他悄无声息的下床,先是尝试般的小心翼翼走了几步,然后便大步向前在衣柜里找到几件很正式的衣服。
谢天谢地第一天来警校的他还没习惯在这张床上裸睡,不然他还要先找衣服穿。
"零,你为什么要找这些衣服呢?″
AAA看出这些乱奇八糟的衣服能够大致组合出组织财产之一——"哈得斯贝者场″的荷官服饰,但现在它还未落入组织的手中,仍处于势力交锋的漩涡。
"零,如果想要将哈得斯贝者场作为跳板加入组织,还要过一个月零八天。″
"我知道,所以要在它落入组织之前交给公安。"
金发男人随手撩起刘海,纯白色的长袖穿在他身上却显出丝丝危险来,比起单纯的警校生更像是一只银环蛇。
哈得斯贝者场原本是属于另外一位国际组织,但在美国的总部被端了后就没了主。对于这块肥肉,美国的那些军队和财阀都不愿分享,这才让组织得了手。
他漫不经心的折好衣服放在床边。
哈得斯贝者场是日本最大的不合法赌场,因为它接受一切的赌注和赌品。
人命是最普通的赌注。
组织接手后哈得斯贝者场近乎成为东京的一部分,也因此在后期的攻打中折进了不少人命。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彻底把它钉死在公安手上。
不论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