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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小鸟的秘密情话（第2页）

长野县警本部法医实验室外，星野玖珂通过雾岛栎序黑入的监控看到解剖台。死者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怀表，表面停摆在9:17——与飞机上法国珠宝商的手表完全一致。

"不是巧合。"雾岛栎序调出两份尸检报告并排显示，"都检测出箭毒马鞍子碱，注射点在枕骨下方1厘米处。"

星野玖珂的素描本已画满三页。两起案件的共同点逐渐清晰：受害者都是珠宝相关从业者，死亡时间被刻意定格在9:17，凶手对枕骨结构了如指掌。。。他笔尖突然停顿——三年前警校医务室的解剖图上，萩原研二的枪伤也在相同位置。

"老师。"雾岛栎序突然拽他后退。诸伏高明带着鉴识课人员从转角走来，手里拿着证物袋。星野玖珂瞥见袋中闪着冷光的金属物件——钢琴线，与飞机上他推测的凶器一致。

等他们走远，星野玖珂潜入证物室。雾岛在门外把风，冷静得像台精密仪器。证物登记表显示怀表内刻着法文"LoiseauNoir"，与飞机上死者公司的名称相同。更诡异的是表盖内侧贴着小照片——赫然是星野玖珂十九岁时的警校实习照。

"监控录像调出来了。"雾岛栎序突然出现在身后，吓得星野玖珂差点打翻证物箱，"车站西口的便利店，昨天傍晚。"

屏幕里穿黄色外套的女人正在买烟，付款时袖口滑落露出乌鸦纹身。当她转身时，星野玖珂瞳孔骤缩——那根本不是女人，而是男扮女装的杀手。

"去旅馆。"星野玖珂合上电脑，"我需要重新梳理时间线。"

——————

山之王冠温泉旅馆207室，星野玖珂将案件照片贴满整面墙。

雾岛栎序跪坐在矮桌前泡茶。

热气氤氲中，星野玖珂注意到雾岛栎序左腕上戴着自己去年送的卡西欧手表——表面永远一尘不染。

"三个矛盾点。"星野玖珂用红色马克笔圈出关键信息，"第一，飞机上真凶不是老妇人而是12D的西装男，他利用老妇人按服务铃制造不在场证明；第二，怀表里的照片拍摄于我19岁生日当天，当时在场只有他们五个；第三。。。"

他停顿片刻，翻出《星月夜》仿作背面的数字"13。6。9。14"。

"罗马字母表对应M、F、I、N，连起来是MFIN——法语谎言的变位词。"

雾岛栎序突然放下茶壶："也可能是坐标。13。6度，139。14分。"

星野玖珂迅速查地图——这个坐标指向长野市郊的废弃教堂，三年前他与他们最后一次露营的地方。右肩伤疤突然灼烧般疼痛起来，那晚的雨声又在耳畔轰鸣。

"现在出发？"雾岛栎序已经拿出车钥匙。

"等等。"星野玖珂盯着助手粉色瞳孔，"你为什么懂坐标破解？"

"父亲是航海员。"雾岛栎序表情毫无波动，"离婚前教过我。"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但星野玖珂总觉得哪里不对。

就像他始终不明白三年前雾岛为何会出现在纽约那家咖啡馆，又为何对他的一切习惯了如指掌。

夜色已深，山间飘起细雨。雾岛栎序开车时背挺得笔直，后视镜里映出他面无表情的侧脸。

星野玖珂忍着晕车的恶心翻看飞机上拍的死者照片，突然发现法国珠宝商领带夹上刻着微小的乌鸦图案——与三年前打伤他的枪柄标记一模一样。

废弃教堂的铁门挂着新锁。星野玖珂正想找工具撬开，雾岛栎序却从口袋掏出铁丝。

"出发前要的。"他平静解释，"为了应付这种情况。"

星野玖珂踹开腐朽的教堂门瞬间，雾岛栎序突然撑开黑伞——无数蝙蝠扑棱棱飞出。

星野玖珂："你连这个都预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