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员一副吃瓜的表情。
怪模怪样的就走了。
“这…”
褚卫国耸了耸肩。
他也不知道会这么巧。
可这事只会越抹越黑,说多错多。
“下次可別给人剥鸡蛋了。”
“还不知道要被传成什么样子…”
丁秋楠用有些凉的手搓了搓脸。
总算感觉没那么烫了。
招待所这几个大姐,可是出了名的大喇叭。
刚才这事不出半天,就会被她们传的全厂皆知。
“嘿~你们机修厂的规矩还真多。”
褚卫国当然不会去较这个真。
小声嘟囔了一嘴。
继续啃他的窝窝头。
“不跟你说了。”
丁秋楠气都快被气饱了。
拿出鸡蛋,象徵性的吹了两下。
然后低著头,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两人肩挨著肩坐在小书桌前。
窗外是白蒙蒙的雾气,和几棵光禿禿的杏树。
褚卫国看著窗外的白雾,如实质般翻涌。
白银泻地不过如此。
脑海里突然想起郑愁予老先生的一首诗来。
“念首诗给你听听?”
“嗯?”
丁秋楠很是诧异的转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这没头没脑的,怎么又想起念诗了?
褚卫国见她满脸求知慾的看著自己。
也不在磨嘰,清了清嗓子朗诵道:
“
雾来了
我像一株草
站在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