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綰寧看著那方手帕摇头:“不用,我自己带了。”
说著她从袖子里掏出手帕。
陆綰寧自己用的帕子都很简洁,很多帕子可能连纹都没有。
这是谢执教她的。
说是这样不容易被人拿了把柄,就算將来有人捡了她的帕子,也没法证明那帕子就是她的。
晚膳。
陆綰寧吃著蟹粉狮子头,忍不住询问:“六郎,你那位同僚我怎么感觉不像是什么变態杀手?”
“你今日见到他了?”
陆綰寧点头:“你们大理寺的人都太可怕了,那双眼睛在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炼过吧?”
“一个个都跟火眼金睛似的。”
“我就站在他,什么都没说,就被他猜了个七七八八。”
“我站在他面前,有一种衣服被扒光的感觉!”
谢执的脸色黑了下来。
“好好说话,你的衣服只能被我扒光。”
“比喻,比喻懂不懂啊!”
“比喻也不行!”
別人不行,季淮序更不行!
“昨日我同你说了什么,看来你都忘了。”
“我没主动和他接触!”
谢执给陆綰寧夹了一块鱼肉:“吃饭。”
陆綰寧看著碗里的那块肉。
“吃饱了?”
谢执放下手里的碗筷。
陆綰寧太清楚谢执那个眼神意味著什么了。
她急忙摇头,抱起碗来刨饭。
谢执就想逗一逗她,没想真把他怎么样。
给陆綰寧添了一碗汤:“綰寧,如果你有一位青梅竹马,他没地方住的时候,你收留了他。”
“不可能!”陆綰寧果断放下碗筷。
谢执一愣:“为什么不可能。”
“收留一个人你知道要多少银子吗?”
她娘那个楼最开始几年都是在赔钱做。
她每天都只能坐在门槛上吃客人剩下的大鱼大肉!
收留一个人,岂不是要把那些大鱼大肉分出去一半!
而且那是个男人,男人吃得就更多了,看六郎就知道了!
谢执冷笑,原来你也知道养男人费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