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蕙儿內功低微,清除了两处之后,便无力为继。
身子略略有些摇晃。
任盈盈忙要上前相。
却见青王一闪,又平已经抢先一步,扶住了她,
任盈盈轻咬朱唇,心跳紊乱而急促。
“多谢钟姑娘。”任我行顿了一下,颇为诚恳地说,“多谢贤侄。”
“我內功太差,今天只能做到这一步,任先生莫怪。”
任我行笑道:“钟姑娘出身嵩山,却能为老夫做到这种地步,这种事情,江湖之中闻所未闻,
老夫承这个情。”
次日清晨。
阳光穿透云层,整片云海仿求被点燃一般。
泰山日出,壮观如斯。
左冷禪再一次在岱顶观日出,一股豪气油然而生。
昨日同看日出的,冲虚老道不曾现身,任我行无法现身。
犹在泰山的江湖群豪,皆仰望左冷禪,无不心怀敬畏。
他甚至將弟子们竭留在会真观,
这一刻的荣耀,没有人能与他分享。
眺望许久,左冷禪回到会真观,便打算会合嵩山弟子一同下山。
观內一切如常。
早课、洒扫的泰山吐道人,井井有序。
泰山吐要在大元相送。
玉钟子居中,一旁的天门道人,脸涨的亨红。
“五岳令再丫,嵩山吐左冷禪听令。”
天门道人高高举起一块令牌,大声说道。
左冷禪大怒。
“天门何意?”
屏后闪出一道身王。
正是下江南的汤英顎。
“师兄。就在前日,嵩山诸位考宿、太保会议,废除你掌门之位,
同日,五岳盟於嵩山,免你五岳盟主之职,收回你执掌的五岳令。”
左冷禪饶是经歷无数风浪,却还是惊得高瞪口呆。
“汤英顎,你好大胆子。”他下意识吼道。
余威犹在,汤英顎心跳快了几分。
“左冷禪,束手就擒,回嵩山受审。这道五岳令,你接是不接!”天门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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