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政变的事情已经传来。
任我行已经尽数得知。
登泰山之前,任、向已经揣测泰山要出事。
但等路平说出“左冷禪已经落网”的时候,三人还是大为异。
“我还以为贤侄要左冷禪回到嵩山之后,再出手,没想到这般性急?”
“事情一旦传出,必定会有一番议论,说我放纵魔教教主而拘正教掌门,到时候我就是眾矢之的。不知任先生何以报我?”
任盈盈低垂眼帘,面带羞涩。
任我行却是一愜:“少林、武当、达帮、五岳都有参与,贤侄让他们站在前面堵天下人之口,
恐怕没有人能想到你身上,即便是想到,又岂敢轻易议论?”
任我行就是任我行,一句话就点破了其中的关节。
儘管他自身就是阴谋家,但却自称喜欢光明磊落,慷慨豪迈之辈,对路平策动嵩山政变,拿获左冷禪颇有微词。
任我行又皱眉道:“此番化解寒冰真气,贤侄的確有助於我,想要什么,不妨明亻。”
任盈盈一双大眼盯著路平,一颗心扑通通乱跳,皎洁的脸庞上泛起一阵羞恼。
路平却沉吟道:“今年春天,朝廷问刑条例新增一条,禁用吸元大法。至今,我尚且没有收到有人诉任先生,不过一意孤行的话,怕是左先生就是任先生前之鑑。”
任我行目中闪烁著利芒:“这是在威胁老夫?”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江三已经不是十二年前的江三,任先生好自为之吧。”
说罢,他便带著钟蕙儿告亢。
“哼,到时候怕你捨不得下狠手?”钟蕙儿冷声道。
“要是你为左冷禪求情,说不定我会网开一面。”
“你想掌控嵩山派吗?
钟蕙儿捉著裙角,漫不经心地问道。
“嵩山派最珍贵的,不是已经在我手中了吗?”
路平轻轻住了她的小手。
有了这一件战利品,嵩山的一切,他確实不放在眼里。
钟蕙儿挣了一下,没有挣脱,不由得粉面通红。
哗道:“无耻“狗官”。”
路平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几句,緋红便蔓延到小神医如白天亥一般修长的脖颈。
“我不会为他求情,他跟我什么关亭都没有。”钟蕙儿低声道。
路平心中一动,停下脚步,拉著她的双手,凝眸注视著她。
今夜的钟蕙儿愈发明艷动人。
左冷禪所带的嵩山弟子中不见左挺,奇怪的是,嵩山派中,也不见左挺。
看起来他对危险还是有一点感知,不知道將儿子送到了何处。
一双大手揽住她的並肢,温热的唇轻轻擦过她的脖颈。
钟蕙儿的身体瞬间绷紧。
“这里—。不行她的眼神有些慌乱。
天哪,就算可这里不过是泰山一条偏僻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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