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泰山的这位妙灵子,不断打探路司李和她的交往,
“路司李给钟师姐做了安排,给郑师姐也做了安排,不知道给岳师姐的安排是什么?”
妙灵子的话依旧在她心中不断迴荡。
她自然可以想道,妙灵子把其他人一道约上泰山,显然是別有用心。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生气。
偏偏她还不知道该拿他如何。
一种烦躁的感觉涌上心头。
岳灵珊將一块碎石愤然踢下山崖。
风清扬闻声看来,苦笑著摇摇头。
这种事情,他也是帮不上忙的。
两位华山失意人。
一时之间,除了湘云嘰嘰喳喳说个不停,眾人各怀心事,隨意逛了几处,便要返回会真观。
一路上,下山的江湖中人,络绎不绝。
几人忽然看见三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心下大震。
任我行、向问天,还有任大小姐。
任盈盈似乎在小声劝说什么,待行到眾人跟前,方才夏然而止。
任我行目光掠过诸女,朝著钟蕙儿微不可察地略略頜首,待看到风清扬的时候,不禁停下脚步。
向问天也泛起一丝疑惑。
“风清扬!”二人都是惊讶万分。
“想不到任先生、向先生还记得老夫。”风清扬淡淡一笑。
风清扬归隱之后,才是属於他们的时代,
他们和左冷禪的时代。
“风老先生来泰山,是来观战的吗?”
“不错,二十多年了,任先生还是没有一点长进,左冷禪未让我失望,倒是你让我失望不已。”
任我行脸上一变,怒声道:“比划比划?”
风清扬还未说话,向问天急忙道:“风老先生当年名震江湖,难得也是趁人之危之徒吗?”
风清扬摇头嘆息:“当年老夫发誓不再与人动手,否则,你二人岂能猖狂至今?”
任我行怒气上涌。
却在此时,体內传来一阵隱痛。
自从路平给他拔除寒冰真气之后,內力运转,便感觉不甚顺畅,他初始並未在意。
此刻再次运气,异样更加明显。
他顾不得许多,凝神默察內息流转,却是发现一个问题,不由得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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