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然闭上眼,可他开心啊,呆毛就像是本体似的,随着心情摇啊摇。
呆毛从程晏行的下巴滑到耳垂,又摇到眼睑。
程晏行:“……”
程晏行嘴唇抿直,沉默半晌捏住了这一撮命运的呆毛。
莫名被揪的兹然:“??”
程晏行滑了下喉结,捂住小鸟困惑看来的眸:“再闭一会儿,快到了。”
“噢。”兹然听话地应了一声。
程晏行垂眸。
要命。
周遭是带着火锅味儿的大橙橙的气息,兹然感到分外安心,眼睛闭了会儿真睡着了。
程晏行耳畔是小鸟绵长的呼吸,嘴角难压。
将人小心却坚定地拢紧。
很充实。
很欢喜。
……
“草莓的蛋糕!”兹然迷迷糊糊坐起。
是个陌生环境。
仔细观察后,他发现自己在酒店床上了,一盏小夜灯散发柔和微弱的暖光。
揉揉眼睛,看了下时间:“我怎么睡着了呀。”
九点。
环视一圈,兹然听到客厅有文件翻动的声音,立刻跳下床:“大橙橙?诶呀。”
比上次好了许多,兹然下床的动作趔趄了下,但最终站稳了。
很好很好,有进步。
要鼓励一下棒棒的自己。
“怎么醒了?”
程晏行快步走来,打开壁灯。
兹然挠挠脸:“刚才做梦,梦见你给我做小蛋糕了。”
程晏行乐了:“好,回去就给你做。”
不会,可以学。
小鸟已经多次说在梦里获得他给的蛋糕了,看来小鸟真的很希望如此吧。
“昂。”
兹然忽然发现大橙橙现在是眼镜橙,笑起来特别败类。
啊不是。
咳,他是说那种穿衣是人脱衣是兽的禁欲男神。
哇,那解禁后的大橙橙是什么样啊?
兹然想象不到。
不会是掐腰红眼文学那种吧。
想一想好像还是很帅噢。
程晏行:“怎么了?”
兹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