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墙壁和石柱上布满了密集的弹孔,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那些精美的木质长椅早已支离破碎,散落得到处都是,她依然握着那把祭祀匕首,刀刃上满是豁口,就像是被使用过无数次的廉价工具。
现在怨仇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之前一直扮演着虔诚的修女,那副端庄优雅的面具已经彻底脱落。
现在的怨仇,更像是在宣泄着积压已久的愤怒与不甘。
啪的一声,匕首被怨仇随意地抛在一旁。
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在这片狼藉中显得格外突兀。
怨仇转身踏上台阶,来到二楼,她径直走向兴登堡的房门前。
木门依然紧闭,却难掩里面的狼藉。
昏暗的房间里,兴登堡蜷缩在角落,怀中紧紧抱着指挥官用过的枕头。她的鼻尖深深埋进枕套,贪婪地汲取着上面残留的气息。
“想他…想他…想他…想他…想他…想他…想他…想他…想他…想他…想他…想他…想他…想他…想他…”
她不停地重复着,声音带着哽咽。
每一次呼吸都让她沉浸在思念中无法自拔,随着想念加深,兴登堡的下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爱液,爱液悄悄渗出,沾湿了内裤,在布料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的双腿微微发颤,本能地夹紧了大腿。
手却不受控制地向下探去,正当她沉浸在自我抚慰的幻想中时,一只带着怒意的手突然夺走了她的宝贝。
“啪!”
枕头重重地抽在兴登堡的头上。
“啪!”
又是一下。
怨仇用力挥动着枕头击打着兴登堡,每一下都毫不留情。
“窝囊废!没出息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指挥官,就知道在这自慰,亏你还是永恒的上位种族魅魔。”
怨仇的声音充满嘲讽。
“干脆用你那源源不断的爱液把自己淹死算了!”
怨仇继续斥责,兴登堡被打懵了,她呆呆地坐着,任由怨仇宣泄愤怒。那些羞辱的话语一字一句地刺入她的耳膜,却又无力反驳。
“你管我!”
兴登堡突然爆发,一把推开怨仇。她的双眼通红,既有委屈也有愤怒,但随即,她想起了什么,声音陡然提高说道。
“倒是你,怨仇!把我亲爱的契约者变成那样,这笔账我还没忘呢!”
听到这话,怨仇冷笑一声说道。
“怎么?你当初玩得不也很开心吗?你给指挥官喂媚毒的时候,不也是很兴奋?现在爽完了,就站在道德高处对我指指点点了?”
“你…”
兴登堡一时语塞,她猛地抓过怨仇手中的枕头,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去。
那熟悉的气息暂时安抚了她的情绪,但也让她更清楚地意识到失去了什么,怨仇看着兴登堡逃避的态度,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节奏,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与兴登堡争论对错。
“失败有如白衫上的污点,微不足道,但又十分刺眼,半个小时后,我准备出发去找指挥官,至于你,要么一起来,要么你就在这里继续腐烂下去,随你便。”
说完,怨仇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间里只剩下兴登堡一个人,她依旧紧紧抱着那个枕头,像是抱着最后的希望。
日后谈2:
厚重的铁门前,一群兴奋的小舰娘们叽叽喳喳地叫着。
指挥官也站在她们身边,时不时回应几句,企业一如既往地穿着她标志性的军装,冷静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虽然嘴上说是陪这群调皮的舰娘胡闹,但经过之前怨仇事情,她还是放心不下指挥官单独行动。
白鹰冒险王布里斯托尔站在最前面,像个专业的探险家一样指着锈迹斑斑的门锁。
“各位,你们听说了吗?”
布里斯托尔拿着提灯,激动地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