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还真做不了这事儿,乾元再没有一个人比明辰更合適去做这样的事情了。
明辰闻言却是摆了摆手:“诸位可莫捧了。”
“明某也只能尽力而为罢了。”
……
“陛下,苦兴六兄弟栽了。”
另外一边,寒风呼啸,飞雪如刀。
北烈擎苍城中,一穿著黑袍的怪人跪在了秦楼的跟前,他手指掐算著,嘶哑著声音,朝著秦楼报告道。
乾元那边都有异人来投。
北烈这边,秦楼背后是有大能量人物的,编制所谓的天机和命运,自然也有人来追隨他。
秦楼不追求长生,对於这些人並无病態的追捧,但是也不小覷於这些旁门左道的力量。
君王的才能是用人的才能。
秦楼只在乎这些力量是否可以为他所用,如何为他所用。
“栽了?”
那六兄弟可並不是凡人呢!
用好了,是能抵万军的!
秦楼闻言皱了皱眉头:“你不是与我说,此战乃是这六兄弟建功之日,此去必当有所建树的么?”
怪人闻言抬起头来,灯火映照著他的面容,他的脸很长,不辨老幼,眉毛之下却是诡譎的八只眼睛,眼瞳之中黑白分明,似乎有什么特別的符文一闪而过。
他摇了摇头,朝著秦楼说了一段云里雾里的话:“天道无常,命途难测。先天命,后天运,贫道知晓这是他们的机会,却不知他们真正的命运,生死亦无所预料。”
秦楼嘆了声,那六兄弟的才能很不错的,兄弟六人的赤诚的感情也深得秦楼的欣赏。
却是不想,折在了这里。
他又问道:“前方战况如何?越阳城可是被攻下了?”
怪人又摇头道:“兵道凶煞,瞬息万变。贫道不可测算,不可知。”
秦楼拍了拍脑袋,似乎是忘了似的:“朕倒是忘了这一回事了,你给朕举荐举荐,何人適合出战,去帮助田將军?”
怪人八只眼睛中精光流转,似乎是在计算什么:“陛下天生人王,洪福齐天,自有贵人相助。贤人不早来投,时机不到人不到。不早不晚,一切恰到好处。不必派遣,他们自会来助。”
“田將军此去,能否凯旋?”
田宏对於北烈而言很重要,就像是明辰之於乾元一般。
他在动乱时坚持扶秦楼上位,兢兢业业三十余载,嫌少出过岔子。
为臣子忠心耿耿,殫精竭虑。
同时也是秦楼的兄长。
此去乾元万分凶险,对手並非是好相与之辈。
於公於私,秦楼都不愿自己这个大兄有任何问题。
怪人却是笑了笑,朝著秦楼躬身,捡著好听的话讲:“陛下宽心,將军命属庚金,负杀伐之气,戎马一生,锋芒毕露,罕有敌手,此去必定有所斩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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