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自己的这几个弟弟。
每每长夜难眠时,他便不由自主地唤著兄弟的名字。
血衣九鬼,虽非亲生,却情同手足。
刚刚那是什么?
巨大的不安感,巨大的失落感在心中升腾。
刚刚吃酒所有的开怀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满心淒凉,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
“汪兄弟,你怎么了?”
和尚察觉到汪槐的异样,放下酒碗,关切地问道。
汪槐深吸了一口气,思路盘桓,终是朝著和尚问道:“不嗔兄弟,我刚刚……你说这是何故?我两位兄弟是不是有什么危险?”
他知道这大和尚不是常人,有些非同寻常的手段。
汪槐倒也没有隱瞒什么,將自己刚刚经歷的事情和盘托出,希望能从对方这里得到些解释。
“这……”
不嗔闻言也是收敛了轻鬆的神色,眉头微皱。
人的精神领域很难讲的。
总有些玄之又玄的託梦,或者恐嚇,传音……
这些感应,却也並非空穴来风。
和尚作为一个修者,见识过许多玄奇之事,他对於此还是保留敬畏的。
情到深处,精神坚韧,可跨越万水千山,產生神奇的力量。
不过,这似乎並不是什么好事儿,他也不知该如何向汪槐解释。
“难道,真是我两位兄弟有所不测?!”
眼见著不嗔面色有异,汪槐的表情也更加难看。
……
些许细微的变动,兴许可以撬动命运的齿轮。
即便是明辰,亦算不得千里之外的世界发生过什么。
旌旗飘扬,乾元大军於氶金城不远的一座小城驻扎。
“老师,这次你可要多多提点学生了!”
主將帐中,若是有旁的將军进来匯报,怕是会被嚇到。
他们面若冠玉的年轻主將却癔症了似的,朝著一桿破旗喃喃低语。
萧歆玥拨了八千精兵给明辰。
这是还是他算是他独立领军最大的规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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