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要收拾我,不,不能是这个意思……”他声音很小,抵抗也很微弱。
陈竹年调开终端,几分钟前苏珊帮鹤来发的求助消息赫然在目。
“你信息素乱成这样,”陈竹年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仿佛此情此景没有任何特殊,“我只是承担帮助omega的义务。”
他刻意将后面几个字咬得很重。
眼泪盈满眼眶,鹤来替自己辩解:“……不是我发的。”
“那更好了。”
陈竹年冷漠地说。
“说明在别人眼里,你也只能靠我解决信息素需求。”
鹤来怔然。
最后一枚纽扣被解开,陈竹年说:“我能怎么收拾你?”
衬衣被他随意扔在沙发上。
“碰你一下你就掉眼泪,我只能把你脱。光了亲你。”
鹤来很快摇头。
然而手腕已经被陈竹年攥住。
陈竹年脸上表情还是淡淡的,叫人看不出喜怒,唯独夹在耳骨上的耳钉闪着银光。
陈竹年靠得实在太近,上半身又未着寸缕,宽肩窄腰,身上肌肉强劲有力,alpha强势又沉稳的气息严丝合缝地压住鹤来。
鹤来不敢看陈竹年。
他视线微移,落在陈竹年攥住他的手腕上。
鹤来尝试以“等价交换”的形式说服陈竹年,他咬了下唇,眼睛湿漉漉地说。
“人类,你可以亲我手腕。”
陈竹年默声许久。
才说。
“别真让我觉得我可以把你脱。光,行吗,小人机。”
他稍微用力,鹤来便被他压在下方。
陈竹年又说:“谁脱光了只亲手腕。”
他平静的目光从上扫到下,直至鹤来白皙,甚至透着一点桃粉色的脚踝。
说:“你不知道我习惯?”
“我哪次没有先吸上面,再舔下面?”
鹤来完全呆滞。
他比谁都清楚陈竹年没有夸张地威胁他。
仿生人的记忆是视频式的场景再现,所以过去一切细节都能无比清晰在他脑海中二次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