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丝袜的过程很长,他动作笨拙,又缓慢,偶尔会停下来轻喘气。
胸膛起伏格外明显。
下方,指腹顺着丝袜滑过,勾勒出堪称完美的腿肉弧线。
鹤来身高仅176,腿却格外细长,泛着冷白的光晕。
每一处突起都让丝袜堆积更深,丝袜的厚薄就像香甜的浓淡,只肖让人看一眼,便会醉倒在他泛红的脚下。
陈竹年看着他。
喉结不自觉滚动。
他沉默着,手伸到耳钉处。
将三枚耳钉的档位都重置。
他以为这样自己就能冷静下来。
将内心翻涌起来的,野兽一般的欲。望压下。
直到鹤来轻飘飘看他一眼。
那一眼像不经意。
又像是刻意。
脱下的丝袜被鹤来轻轻丢在陈竹年垂在一边的手腕上。
滑腻又带着些许温度和omega体香的柔软瞬间袭上陈竹年。
最上面一枚耳钉从中间裂开。
彻底报废。
鹤来就这么坦然又颤抖着,在陈竹年面前将新衣服换上。
最上端扣子未系上,颈前敞开,露出陈竹年留下的吻痕。
还艳红着,像深陷在雪地的朵朵红梅。
胸口似乎盛着雪梅浓郁的香。
以及omega身上残留的alpha若有似无的信息素。
鹤来支起身体,躺椅又有一定高度,使他比半跪在他面前的陈竹年还高出一个头。
鹤来垂下眼眸,软若无骨的手轻飘飘在陈竹年侧脸扇过。
不疼。
只是香。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陈竹年。
眼里已没有眼泪,只是一片死寂。
赤裸的脚尖轻抵在陈竹年滚烫的胸口。
又往下压。
这些动作甚至都不算刻意引诱,只是仿生人最自然的反应。
鹤来轻声说:“我讨厌你。”
“我讨厌你,一辈子都讨厌你。陈竹年。”
他又伸手揽住陈竹年的脖颈。
“可我最终还是属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