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来“呜”一声,又掉眼泪。
陈竹年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随后大手落在鹤来腿间。
春夏交际,天气偶尔闷热,鹤来只穿了条相对宽松的牛仔短裤。
裤腿此时被挽得很高,卷起来的地方刚刚卡住大腿根部,压出一圈惹人垂涎的凹陷,显得腿肉更加饱满,像熟烂的蜜桃。
“又给你弄红了,老婆。”他轻声说。
鹤来被亲得浑身发软,说话声音都在打颤。
“不,要捏。”
同样,“不”字被陈竹年的动作吃掉,“要捏”二字便格外清晰。
陈竹年用一边膝盖抵住鹤来腿根,将鹤来略微往上抬起,鹤来为了保持平衡,只能用双腿圈住陈住年的腰。
手上的力道加大。
鹤来实在受不了,便别过脸去,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陈竹年一只手扣上鹤来后脑勺,另一只手帮他稳住平衡。
他好像笑了一声。
贴在鹤来耳边说:“老婆。眼泪流太多,会让下面也一塌糊涂。”
“不准说。”鹤来小发雷霆。
陈竹年揉了会儿他发尾,安静给怀里人顺毛。
半晌,陈竹年手稍用力,将鹤来自下而上抱起。
鹤来小小一只,缩在陈竹年怀里,手臂挂在陈竹年脖颈,试图分散受力点以缓解身体腾空带来的不安。
陈竹年抱着他下床,手不安分地在他后背抚摸。
“老婆,你刚才掉水里去了吗?怎么浑身湿成这样。”
他亲昵地贴上鹤来耳朵尖,同时手捏住鹤来上衣后领口:“我带你去洗。”
话音刚落,鹤来衬衫瞬间被扯下大半,露出白皙莹润的后背,后背微微发颤,上面留有些许暧昧的红痕。
凉意瞬间袭来,鹤来连忙抓住最后一点遮掩。
“不。”他快哭了,“陈竹年你怎么了,你冷静一点。”
浴室门被打开,温热的水流缓缓流入浴缸。
陈竹年将鹤来抱上垫了毛毯的洗手台,只用一只手握着鹤来的腰,帮他掌握平衡。
另一只手稍用力,在鹤来轻声啜泣下,将小人机的上衣扯落在地。
鹤来又羞又恼,却又无计可施。
他不想让这一幕赤。裸。裸地被陈竹年盯着看,索性手腕钩住陈竹年脖颈,让陈竹年的脸贴在他胸前,遮挡陈竹年的视线。
听见陈竹年在下方说。
“我一直,”他反复强调,“很冷静。老婆。”
说话同时,动作未停。
浴缸里的水已经攒了小半,估计半分钟后鹤来就会被脱。光丢进去。
原定正式发。情期是明天,但这样接触下去,大概率会直接提前,之后所有计划都会泡汤。
鹤来实在没办法,他分出一点力气去拧开洗手台正中的水龙头,再将挂在一旁的浴巾扯下。
冰冷的水流将浴巾彻底浸泡,鹤来光是用手去摸,凉意便让他浑身冷得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