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惊霜震惊,猛地回头看向白芨——
小白!你何时学会了平白捏造话语污人清白?!
她还来不及开口辩解,就听见身侧“噗——!”华昆把嘴里没咽下去的茶水都喷了出来,剧烈地咳嗽起来,勉强压下去后,他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声:
“什么?!你要再续旧缘?还是和三个?!”
华昆气得额角都爆出了青筋,他将茶壶甩在石桌上,在原地走来走去,转头冲虞惊霜生气道:
“虞惊霜,你怎么想的?三个?!”
他阴阳怪气:“你这小院子这么寒酸,又破又小,怕不是要把我们赶出去,才能给你那几个旧情人腾地方住吧,你也不嫌丢脸!”
虞惊霜辩解:“哪里寒酸了?这叫雅致小巧!”
华昆和白芨齐刷刷盯着她,怒目而视。
虞惊霜眨巴眨巴眼睛,悻悻地摸摸鼻子:“……你们真的想多了。”
她将手中的信纸一折、二折,叠成小块塞入了信封中,道:
“真的只是叙旧而已,过去我们曾经有过一段婚约,后来出了点小差错,当时我们都太年少无知了,处理得很不好,如今已经过去多年,他想向我正式道个歉,以慰过去的情谊。”
她微微一笑:“至于旧缘重续嘛,那就是无稽之谈了,即使说还有什么缘分,我也只将他们当做普通友人而已。”
她两眼坚定地看着对面的两人,对上他们半信半疑的眼神,面上的淡定笑意也是一分未变,坚决表明自己的态度。
华昆脾气急躁,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虽然还狐疑着,脸上的神情却已经缓和下来。
白芨盯着她,语气幽幽:“惊霜姐姐,你与那三人的缘分真的不浅,种种虐恋情深听了真叫人感慨,你真的能把他们当普通友人吗?”
?
虐、恋、情、深。
虞惊霜愣了一下,突然从后背脊梁处蹿上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僵着脸说:“此话怎讲?”
白芨起身,默默走到一边,双手抱着捧着些东西重新走了回来,“哗”一下子全摊开在了石桌上。
全是话本子。
小杏姑娘最喜欢的话本子,每个月她都要前往街市上买回来的、京畿日前最火热、最受追捧的话本子。
怎么还来?!
虞惊霜木着脸看向它们,薄薄的纸页上,浓墨重彩地写着几个大字,让她想一头撞死在当场。
《饶是青梅竹马,也难敌天赐情缘》
《冒领贵人的救命之恩被揭穿后,苦心算计的贵女被无情退婚》
《白月光身陷囹圄时,赝品被一脚踢开》
全是以她曾经那三段婚约为原型而写的故事。
青梅、贵女、赝品,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