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杰和庄元贞自小就认识,自然在確定关係钱,也无需確定是否合適。能处,就一定是合適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就怕后面不省心!”
这时候,陈文杰在一旁说道:“二弟不是那样的人,我了解他的,梅英妈妈你就放心吧!”
蒋梅英顿时很开心,毕竟兄弟俩在美国,差不多有五年的交际,从小关係也好。
反倒是严人美笑道:“你是放心了,文铭是让我不放心了,他最近说要搬出去住。”
陈文铭心虚了一下,隨即说道:“这不是工作方便么!”
陈光良这时候拍拍陈文铭肩膀,说道:“搬出去住就搬出去住,唯唯诺诺的,不就是谈女朋友那点事。”
“谢谢爸支持其实也不全是女朋友的事情,真是工作上的事情。”
陈光良没有在意,这个儿子也已经22岁,大哥已经结婚,住进来嫂子,他觉得不方便也正常。
眾人笑了起来。
严人美虽然不舍,但也知道,除了陈文杰这个长子能留在別墅,其他儿女等到工作了,怕是都会陆续搬出去。
这些儿女们,主见都非常强,她內心不舍又如何呢?
她和相公是两种人,相公表面温和,但內心却坚硬;她是表面强硬,內心却温和。
一家人聊著很有意思,参加工作的子女也可以发表意见。
“哥,怡和愿意出售他们手中的香港航空股权,价格也没有喊高。他们大概明白,我们寧愿摊薄他们的股权,也不一定愿意高价买下他的股份。”
陈光聪高兴的走进来,匯报了一个消息。
陈光良隨即说道:“他们自然明白。那就安排合资公司买下吧!”
陈光聪疑问道:“合资公司买下,岂不是又和滙丰五五,万一將来闹问题,岂不是受他们钳制?”
“对於滙丰银行来说,我们只有利益。既然双方都是五五分,那他们也没有必要闹,更不可能爭夺管理权,不然就是不符合利益。另外一方面,陈氏財团还不能和英资闹翻,唯有合作,才能平稳经营。別忘了,我们在华资上,也是被羡慕嫉妒的存在。”
硕大无朋,这个道理很简单。
就像长江实业集团在地產领域的霸主地位,也导致香港一些华资地產公司不满,当面倒是不敢做什么,但背后却有些下三滥的手段。
例如当年『吉达协定出来的时候,背刺的不仅有怡和,还有一些华资,他们散布一些言论,例如美国要封杀陈氏財团,港英政府要驱赶陈氏之类的。
虽然很多人知道是谣言,但还是造成了一些影响。
所以,此时不宜和英资闹翻,因为华资也有不少人想看到——最大的財团轰然倒塌,这样大家才有更多的机会。
“嗯,我明白哥的良苦用心了。”
陈光聪这才发觉,他和大哥的差別,不仅是对未来的规划和眼光,还有这份大局观来。
大哥说的对,陈氏企业太过庞大,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嫉妒。
最后,陈光良说起一件事:“文博在海外实习得如何?”
侄子陈文博,今年22岁大学毕业,由陈光良安排,让其去欧美的船厂实习,以提高其专业性。
陈光聪说道:“这小子,说他在哥登堡造船厂实习得差不多了,准备跳槽去英国船务公司实习,没有耐心啊!”
陈光良说道:“这是我的意思,让他多在几家企业实习,不是钻研什么,而是熟悉航运的各个环境。造船厂本来就无需实习太久!”
陈光聪顿时无话可说,只能说道:“文铭表现很不错,业务能力很强,对市场很有天赋。”
陈光良摆摆手,说道:“让他慢慢的来。对了,我认为还有一年的时间,航运会进入一个短期的寒冰期。另外一方面,各国港口的老旧二手船会多起来,这个你让文博关注一下,但不要急著决定。等明年开始看看,如果是如此,我们低价买下来,能用的继续用,不能用的就拆船。”
“好,我让文博关注一下。”
环球航运集团不仅打造新船,也继续在使用二手船,不嫌弃老旧,只要能赚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