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真好,好喜欢你。”
我抱住他,他摸摸我的头,就跟摸小狗似的。
受我爸的影响,我一直认为婚姻是责任,这种事情要与喜欢的人做。现在沈月生不需要我负责,我也不知道对他的喜欢是不是“喜欢”,但我的身体和大脑都想与他做。
他对我的情感与对宠物差不多,而我却渴望这种不正常的情感,认为:他对我这么好,我当狗也行了。
说好听点儿是乐观,难听点儿就是自甘堕落。
我屈服于欲望,清醒地堕落。
我拉开抽屉拆润滑。
沈月生瞄了眼里面的东西,满脸嫌弃,“你是不是真有问题?”
“啊?”
“一般那方面有问题的、无法满足伴侣需求的,才会用道具。”
我:“……”
多说无益,实践出真知,干就完了!
我用全部意志力来控制住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就像快饿死的狼,找到一大块肉,但逼着自己小口吃。
沈月生等了会儿,才环上我的脖颈,说:“可以了。”
交颈的姿态很亲密,就像恋人依偎在我怀中。
但我们与爱情无关,只是遵循欲望。
平日对我带搭不理的人,此刻予取予求,让我感受到了极大程度的满足。
这感觉很奇妙,就像融进含着沙子的奶油,吸一口甜甜的,碰到沙子就酥酥麻麻的。
我在巨大的棉花糖生产机里,糖浆摇曳,麻痹我的理智。
光怪陆离的场景在脑中闪过,直到我们完全贴合。
两种颜色的手指交握,与窗外的大地和月光共同谱写夜色。
天花板在旋转,灯光在沈月生眼里碎成无数星点。
我们是两枚螺丝,在螺纹里找到了最契合的旋转角度。
他的的凹陷恰好能够接纳我的凸起,我的棱角恰好能嵌入他的缝隙,明明完全不一样、却能严丝合缝完全契合,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迎合他生长的,断开链接就像是少了什么。
细密的螺纹,深邃的沟壑,在交错的瞬间,稳固地嵌套着。
我们紧紧相扣,嵌在一起旋转,连空气都无法渗入……
“别。”
虽然很想,但我停了。
“动啊。”
“你刚说‘别’。”
沈月生骂道:“你是傻逼吗?”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白地骂我。
销售为了避免执行出现偏差,要及时与甲方沟通需求。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怕控制不住力度,所以停下询问他的感受。
我确认道:“你说别,就是干,对么?”
他给了我一巴掌,说的话与外貌与身份严重不搭:“谁他妈想跟你在床上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