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身体衣襟大敞,沐浴后未干的水珠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
虔诚的信徒埋下头,亲吻女王的脚踝,舔舐他的小腿、匍匐在他腿间、吞噬他的欲望。
“嗯……”
头顶传来满意的叹息。
雪白的身体绽开绯红,清冷的面容镀上艳色,我将高傲的女王拉下王座,以此来满足心底肮脏畸形的罪恶。
类似渎神的快感充斥着我的脑神经,我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让叹息声变得更重。
他说不想吃不好看的,结果现在吃着特别丑陋的。
狭窄的身体吃不下粗壮的欲望,但他偏要吃,皱着眉头吃,直到全吃进去,才颤颤巍巍地吸着肚皮。
“你要是吃饭也能这么努力就好了。”
“太紧了,放松些。”
“宝贝别乱动,这样会受伤。”
我抬起他的上半身,与他接吻,他啃咬我的喉结,将他的疼痛传递给我。
他在我身上,让我看着他,一口一口吃,每吃一口,我就说一遍:“谢谢主人”。
10分钟后,他伸手环住我的脖颈。
傲娇鬼才不会承认自己体力不支,每次没劲儿时,就会挂在我的肩膀吭叽。
我收到信号,双手固定住他的腰,底盘发力向里送,“主人不能挑食,什么都吃才能快快养好身体呢。”
用同样的姿态,施力方不同,感受就不同。
他动我心里爽,我动身体爽。
沈月生说:“年底事儿多,对你凶你不可以记仇。”
之前说完伤人的话没半点儿表示,现在乱发脾气后会关心我两句,有进步哈!
我说:“我不会的。你可以对我耍性子,不需要控制情绪。”
虽然甜蜜的负担有时候会变成折磨,不过没关系,我会在床上讨回来!
沈月生将小笨狗教成了凶猛的狼狗,之前由他主导,现在换成我主导。
他说“慢一些”,我偏要快一些;他抓我的头,我将他的手吞入口中;他装作游刃有余,实际耳朵早已红透。
他骂我,我干他,他喜欢暴力……畸形的情感在畸形的反馈中实现完美的闭环。
一轮结束,我抱着他去洗澡,洗着洗着来了感觉,就又强行让他吃进去了。
“够了。”
我指着正对着浴缸的落地镜,贴近他的耳朵,“够了你还吃。”
镜中,他咬着我、吃进去、含几秒,吐出来时带出粉肉,颇有恋恋不舍的意味。
“别吹我耳朵,变态啊你!”
“行,我是变态。主人给变态讲讲,你装修时对着浴缸按落地镜是怎么想的?”
沈月生偏过头去,不说话。
我扳过他的头,让他看镜子,又问了遍:“主人,你是怎么想的?”
沈月生咬着下唇,不吭声。
我架起腿,狠凿百十来下,用嫣红的胸口磨牙。
“腿分开点儿。”
身下人咿咿呀呀乱叫,像是没听到。
我贴着他的耳朵,说:“主人,腿分开点儿。”
沈月生:“你从哪学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