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抬手甩了那男人一巴掌,又把水泼在了那女人的脸上。
“安妤,安妤,你听我解释……”
“滚开!”沈安妤拎起自己的爱马仕,踩着高跟鞋就走向门口。
步伐优雅,落落大方。
岁宁拿餐叉卷着意大利面,在空中停留几秒。
沈安妤拨了下自己身前的卷发,不经意地一瞥,正巧与岁宁对上视线。
“岁宁?”沈安妤问,“你怎么在这?”
“安妤姐姐,”岁宁礼貌地打着招呼,解释道:“我们刚好这吃饭。”
沈安妤没有停留,径直走出了餐厅。
陆大行问:“你认识她?”
岁宁:“她是沈妄寒的妹妹。”
“啊?家里那么有钱的大小姐也会被三?”
岁宁不吭声了。
人渣的出轨是不分贫富贵贱的。
等他们出餐厅门后,岁宁就看见沈安妤在砸一辆兰博基尼的车窗。
她累得停了会,又优雅地把漆喷在车面上。
她换了一个男性生殖器官的形状,又分别写上“垃圾”和“烂黄瓜”。
等做完这些,又低头寻找趁手的砖头好继续砸车。
她喘着气,低头一看,一根铁棍就递到了她的手边。
岁宁握着铁棍说,“用这个砸吧,不容易受伤。”
沈安妤抬眼看向岁宁,笑了声。
她接过铁棍,绕着兰博基尼就砸了个遍。
她把棍子利落地一扔,呼了口气。
最后,她把那枚十克拉的钻戒一扔,甩进了下水道里。
“这种事自己砸才爽。”沈安妤活动着脖颈,她瞥向岁宁,“我看起来像在发疯吗?”
岁宁摇头,“并不会,早点发现就是好事。”
沈安妤低头大笑一声,她搂上岁宁的胳膊,“欸,走,我请你吃饭。”
岁宁,“我刚才吃过了。”
沈安妤:“但是我没吃啊,再吃一顿。”
岁宁:“……”
盛情难却,他又被拉着走进了那家餐厅。
沈安妤拉着他就一直倒苦水。
“那狗日的是个律师,我当时还想人穷了点没事,人都那么穷了,说不定就能专情点,呵,没想到。”
沈安妤赔完钱,又点了好多酒,自己喝还不够,非得给岁宁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