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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第4页)

淮凌睡觉难道不锁门的吗?

他犹豫地推门而进,昏暗的光线,四周的窗帘已经被拉上,房里的大床顶上垂下白色的纱帐笼罩着整张床。在昏暗的光线中,隔着朦胧的纱帐,淮泗看不清床里是不是躺着人。

“淮凌?”他试探性地喊了两声,却没有回应。

他想了想,既然都已经走进来,干脆就走近床边,打算撩起纱帐看看淮凌是不是在里面,正当他一手撩起纱帐时,他感觉到身后有异动,立即回头要攻击对方,不料脖子处刺痛,一阵电流似的酸麻蹿过全身,接着他便失去了意识。

第102章疯子

这是哪?

淮泗恢复意识后,发现自己处于陌生的空间,眼前漆黑一片。要不是淮慈的身体已经成为丧尸,身体的敏锐度超出了人类,让他能感知到他自己身处到一个封闭的房间里面,还能勉强保持冷静。否则要是以普通人的视角看来,只能看到眼前一片漆黑,根本无法判断身处在什么地方,也只能徒增惊慌。

这并不是淮慈的房间,更不是淮凌的房间。

封闭的房间,漆黑的光线明显故意为之。淮泗一动弹,安静的空间里顿时响起金属碰撞拖拽的声响,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上被套了一圈铁质的禁锢,一动作就会牵扯到那头固定在床头的铁链,铁链很短,只能够让他的双手放在头顶的距离。

这是……

淮泗眼前不禁划过很久之前那些画面,自己刚成为丧尸的时候,也有过这样被锁在房间里的时候,那是谢守善防止他跑出去,将粗大的锁链扣住他的脚腕,让他永远只能距离门口一臂的距离而无法靠近。

他不禁皱眉,这种被拘束的感觉让他打从心底就厌恶,仿佛失去自由,被-操纵的感觉,是他一直以来好不容易摆脱的噩梦。

可手腕上的铁链比当初谢守善禁锢他的那条铁链要短得多,他连坐起来都很困难,只能侧躺在床上,感受着漆黑封闭的空间里的寂静。

他开始在脑海里疯狂梳理着诡异的一切发展。

首先从他醒来之前的时间开始复盘,他记得去了淮凌的房间,接着靠近床边的时候突然失去了意识,大概是有人敲晕了他。

但是他丧尸的身体按理来说不应该这么容易晕过去,丧尸的身体比普通的人类身体还要耐受暴力,可是对方一下子就把他弄晕了,要么是对方一开始就打算下死手,所以歪打正着将他打晕了,要么就是对方早有所图谋,清楚地知道怎样的力道能让他怎么失去意识。

可要是对方想要下死手的话,按理说会在敲晕他之后见到他丧尸的身体没有呼吸之后应该会将他埋了或者抛尸都有可能,怎么都不太可能会把他锁到床边。

那么对方早有预谋想要将他敲晕的可能性就更高了,能够把握力道将他敲晕,这种预判力道的能力恐怕也只有一个人能做到了……

细微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尤其明显。淮泗的神经瞬间紧绷,因为随即便是脚步声响起,毕竟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正在朝着他走来,偏偏脚步声还透着漫不经心闲庭信步的意味,不急不缓,影影绰绰的光线传来,对方似乎捧着一支蜡烛,在烛光摇曳下,身影拉长倒映在墙壁上,只能看出对方穿戴整齐,也根本揣测不出来者的态度。

目前的情况对他而言很不利,淮泗只好躺下来,假装还没醒来的样子。

他听到对方的脚步声停在了床边,那烛光就在他眼皮不远处闪烁着,脸庞的皮肤还能感受到烛火的温度,随着那烛光还有那不可忽视的视线,仿佛一只漫不经心的野兽正在巡视着自己的所有物一样。

突然,淮泗感觉到锁骨处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疼痛!

那是蜡油滴在了他的锁骨皮肤上!

但他没有立即动弹,于是第二滴、第三滴……接踵而来,偏偏还沿着锁骨穿行而去,滚烫的蜡油滴在皮肤上,即使是丧尸的身体也难以忍受。偏偏对方滴落蜡油的动作和速度并不像是纯粹的折磨,更像是用手亲手捏造一个工艺品,慢条斯理的逐一滴落蜡油,欣赏着蜡油落在苍白肌肤上后烫红的皮肤上的蜡油凝结后宛如水晶。

淮泗忍了忍,还是没动,他的忍耐力随着成为丧尸后的一系列刺-激已经变得比以前耐受许多,甚至疼痛在他看来都不是特别重要。

他不想轻易暴露自己已经醒来的事实。他想要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对方的行动和想法实在难以捉摸,也是为了放松对方的警惕,找到机会出去。

随着蜡油的滴落在皮肤上,一直滴满锁骨上,眼皮上那跳跃的火光也开始移动,渐渐地,他明显感觉到火光中有阴影笼罩下来,并且有着男人的气息。

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脸上,气息扑到了他脖子,一直往上走去,唇瓣也感到了温热的气雾,仿佛真的被亲吻了的触感,吓得淮泗的眼皮忍不住掀动了一下,正是这细微的动静,迫使对方的动作停了下来。

淮泗心想,坏了,对方应该知道他醒来了。

“呵呵……”低沉而充满磁性的笑声响起,就在他耳边清晰可闻。

见对方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装睡后,淮泗干脆睁开眼,趁着这瞬间,立即快速出手要制服对方,却不料对方竟然早有预料,一手抓着蜡烛几乎摁在他的皮肤上,另一只手扯住了他手腕上的铁链,巨大的力量一下子锢住了他的手腕,甚至狠狠一拽,瞬间淮泗感到手腕的深处,仿佛听到了“咔嚓”一声似的,骨头传来一阵深刻的疼痛。

“唔……”因疼痛的发生,淮泗唇齿间漏出一声低吟。

“很痛吗?”眼前再度被阴影笼罩,那是对方再次低下头,凑过去看向他,声音划过他的耳畔,那浅褐色的眼眸微抬,扫视着他的表情。

但淮泗并不回答,冷冷地看向他,他只是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个疯子。

“呵呵……是痛得说不出话,还是不想跟我说话呢?”对方唇边依旧带着一抹笑,从见到淮泗开始就一直很愉悦的样子,但只有淮泗知道他笑容下的含义,因为他的手腕又被拽动,再次被施加了力量,疼痛密密麻麻地袭来。

“……亦或者是两者都有呢……哥哥……”最后那句称呼如同羽毛般轻飘飘地落在淮泗的耳边,浅褐色的眼眸一直注视着他。

淮泗闭了闭眼,冷静地看向淮凌,试图让内心那些不稳定的情绪消散,同样褐色的眼眸里倒映着极近的淮凌,语气还是出现了些许波动:“淮凌,你要做什么?放开我!你没权这样锁着我。”

然而,淮凌表情不变,仍旧那副微笑的绅士样,然而那只拽着铁链的手并没有放,语气云淡风轻,如往常一般还带着对年长者的语气,说:“不能放呢……哥哥说错了哦,我是有权利这样做的。”

“什么?!”淮泗瞳孔一缩,心里涌现一些不好的预感……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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