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狱虽然很严厉,但我勉强承认他是为了我好才暴揍我的!”
“喂蠢牛你说什么?!”
“还有阿寻,虽然她老是指使我干这干那做这做那,经常敷衍我教训我肆无忌惮的当着我面说要搭讪什么熟男说我是愚蠢的少年,失忆之后更是光明正大说我是她的小男仆,还让我赶紧给她涨奖金和工资,但她都对我这样那样做了,也说我是她心爱的小银行卡了,其实她还是很在乎我的吧!”
“……嗯……可能吧。”原本坚定的大空微不可察的出现诡异的停顿,而后不太自信的转移视线。
“你瞎吗?她根本没拿你当回事。”狱寺隼人翻着白眼。
“呜呜呜……果然她还是很在乎我的!!!”
“啧,你倒是给我好好听人话啊!我说你脑子——”
“狱、狱寺君!这样直接说出来太可怜——咳!”
“嗯,我知道,蠢寺是嫉妒了,他嫉妒我过得比他好,起码阿寻不会给我做有毒料理。”
“蠢牛你找死是吧!”
“看吧,他破防了,阿寻说破防的男人都会气急败坏,像马戏团的猴子一样乱窜,试图给自己找回场子。”
“那女人都教给你什么歪门邪道,给我过来!让我好好修正你那个坏掉的脑子!十代目,请您让开,这只蠢牛已经无可救药——”
“狱寺君你冷静,蓝波你也少说一点啊,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方面最像她啊……别乱跑啊!”
今天的夕阳格外耀眼,风儿甚是喧嚣。
三人又像以往一样吵吵闹闹,挨揍逃跑的蓝波,暴怒的狱寺隼人,心累的沢田纲吉,呈一条直线共同奔跑在院子里你追我赶,回忆那些年不堪回首的青春往事。
“停、停下吧,这样下去感觉很不妙啊,说不定会惹出什——”沢田纲吉喘着气劝阻。
话音刚落,最前方的蓝波一脚踩到狱寺隼人丢掉的喷水壶,紧急刹车未果后对准前方的架子直直撞去。
紧随其后的狱寺隼人也没能幸免,踩上潮湿泥泞的草地,呈一道完美的弧线向前扑去。
最后面的沢田纲吉想拉住前面的狱寺隼人,却反被巨大的力量带下去。
三个人像多米诺骨牌接连倒下,劈哩叭啦的声响后,世界回归平静。
一分钟后,三人捂着碰到的地方灰头土脸的起来,等待他们的是支离破碎的架子和死死压在身下的、死不瞑目的牧草。……
一行句号代表他们的心。
不远处散落着一张卡片,上面详细的记录了编号和习性,以及对牧草的祝福,无一不诉说着主人对它满满的爱意和期待。
而现在——
三人看着地上没了半条命还在垂死挣扎的牧草。
“……”
寻离家前的死亡预警犹在耳边,直觉告诉他们,如果不及时抢救,一定会死的很惨。
三人紧急行动,经过三位顶尖大师专业的电疗、火疗,冰疗,一番抢救后——
——牧草死得更彻底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香和硝烟味,摆弄着牧草冷冰冰的尸体,再三确认死得不能再死了,蓝波哆嗦着说出一件令人心碎的事。
“完了,彻底完了。”他快要哭了,“这是阿寻养的3011,她的心头好,我们三个加一块也比不上它的一片叶子。”
“那怎么办?”沢田纲吉讪讪停手,他正在挖坑,让牧草入土为安,但现在看来他们更有可能会先一步入土为安。
狱寺隼人毫不在意的掏出炸药:“十代目,只要这些全部消失,就不会有人在意这种*小事了。”
“这样我们也会被炸掉吧!可以的话还是想要更正常的解决办法。”
但怎么看都无力回天了。
沢田纲吉绝望的想。
“去挖吧。”
面前丢来小铲子,沢田纲吉看去,蓝波不知道从哪推来了三辆脚踏车。
迈开长腿跨上去,他费劲的蹬着和自己大长腿不匹配的脚蹬。
“这是我六年级的时候彭格列他们送我的圣诞礼物,三件礼物全送了一样的,我轮着骑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