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消停会,自己在驿馆待着吧,您别乱跑就谢天谢地了。”
“给我去找母牛!”
“没人手,要去您自己去!”那人掉头就走。
临走前还指着驿馆里的人道:“去,把殿下带去南风馆,让他消停消停。”
李折竹:?
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他去找自己唯二的侍从。
“你们去给我挨家挨户的找母牛,要得了牛痘的。”他坚持道。
侍从a:“殿下,我们的职责是伺候您,不能离开您半步。”
侍从b:“外面太乱了,我们和您都在驿馆待着别出去添乱了吧?”
李折竹怒而大喊:“顾茗松——”
唰的一声剑出鞘,架在了侍从的脖子上。一分钟后,两个侍从灰溜溜地去了。
顾茗松看着他在纸上奋笔疾书,把防治疫病的方法一条条写上去,那双在阳光下白皙得反光的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就像一根吊在兔子前的胡萝卜。
【殿下字真好看。】
【清隽的跟个小姑娘写的似的。】
【殿下的手好白啊,手指细细的,指腹握笔还会凹一个坑,摸起来肯定很软。】
哗啦一下,李折竹的笔锋歪了,长长的一撇遍布了整个纸张。
他怒而抬起头,指着外面:“你出去!”
“又怎么了?”顾茗松从身后用双臂环绕住他,调笑道:“你真的很像那种爱发脾气公主殿下。”
“但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颈窝上传来沉甸甸的触感,对方把脑袋放在了他的颈窝上。
温热气流顺着衣领喷洒在颈脖上,对方陶醉的在他身上吸了一口,耳边传来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挨得极近,带起轻微的麻痒,“公主殿下,你好香。”
“谁是你的公主殿下,”他黑着脸,“你起开,妨碍我写字了。”
顾茗松置若罔闻,伸出宽阔的手掌,覆在了他冰凉的指尖上:“写了这么久的字,手不酸吗?”
笔被取了下来,他的手被一双温暖的大手覆盖着,柔软的指腹在他手背上轻轻揉按。
不轻不重的力道落在手腕上,手背上,指腹上,放松着他的筋骨,肌肉的酸痛感渐渐消散,筋骨渐渐舒适。
他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直到——
【啧,终于摸到了,确实很软很嫩很舒服。】
李折竹:……
他刷的把手抽了回去,努力从他怀里挣脱,咬牙切齿:“你起开!”
“别动。”他的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就像以前拍变成玩偶的他一样。
李折竹呆滞了。
他涨红了脸,语无伦次:“你,你怎么能……”
“殿下,你再推我,我就要亲你了。”顾茗松凑到他的耳边,压低声音威胁道。
李折竹当即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