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志和贺屿萧昨天观看了一场好戏,好戏结束却莫名其妙被秦渊给赶走,第二天两人杀去秦渊那里,势必要一个理由。
听完秦渊的解释,两人震惊地一迭声卧槽:“你是说那个叫时念安的能让你感知到味觉和嗅觉!”
秦渊点头“嗯”了声,贺屿萧惊讶过后提出疑点:“你确定只有血液和眼泪是有味道的吗,他身上其他东西没有吗?”
秦渊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飘忽闪烁,回答说:“是的,起码目前还没发现。”
贺屿萧用充满怀疑的眼神打量着秦渊,凌云志突然插话:“不管怎么说这是好事,你打算怎么办?”
秦渊把他的想法说出来:“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事,我给他开价一个月五十万,让他随叫随到,给我提供血液和眼泪。”
凌云志啧了声:“出手真大方啊,外面很多包养人的都没你给的多。”
秦渊:“我不差钱,这无所谓。”
贺屿萧扣准关键:“那他答应了吗?”
“这还用问,那么多钱,他肯定答应。”凌云志觉得贺屿萧问这种弱智问题简直就是傻叉。
“还没有。”秦渊说,凌云志不可置信地“啊”了一声,怀疑自己听错了。
秦渊继续说:“但他肯定会答应的。”
凌云志立马换上一副这才对嘛的表情,“钱给那么多,他肯定会松口。”凌云志对此毫不担心,秦渊没滋没味那么多年,多少生物医药的技术专家都束手无策,如今看来时念安说不定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凌云志转而盘算起今天的安排:“昨天半路被你鸽了,今天我们去哪玩?”
“哪也不去,他今晚会答应的。”秦渊目光跃向远方,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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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安在酒吧看到秦渊愣了一下,问他:“你来干什么?”
这个点的酒吧人还不多,秦渊挑了个空位坐下说:“来喝酒,你有什么推荐的吗?”
“你想喝什么样的?”时念安翻着酒水单给秦渊看,心里想着上午的转账,凑近了小声问道:“你给我转账算怎么回事?”
秦渊懒得看,直接把酒水单合上,没有理会时念安的后一个问题,对他说:“来瓶最贵的吧。”
时念安把酒水单拿过来,又重复了一遍问题:“转账是怎么回事?”
秦渊解释:“我不喜欢欠别人,本就是你应得的。”
“那你是不是算多了。”除了第一次见面他的手指不小心割破,还有昨晚他当着秦渊的面哭的很狼狈,满打满算应该是两万才对。
秦渊盯着时念安的唇说:“有没有可能你算少了。”
时念安一脸狐疑,可没时间多想,慌忙跑去给秦渊拿酒。
酒吧经理早就认出了秦渊,从昨天他就觉得秦渊对时念安的态度很微妙,今天秦渊又过来,冲着谁来的显而易见。
更重要的是秦渊有钱,时念安缺钱。
时念安这孩子太实在,经理拦住时念安给他出主意:“他既然不差钱,你哄着他今晚多点几瓶这种酒,提成全都算在你头上,可比你辛苦工作赚的多。”
时念安明白这其中道理,但他不想这样做,不过对着经理说:“我知道了。”
经理很满意秦渊这种大客户,悄悄对时念安说:“昨天他全场买单,让我把提成全算给你,今天你用点心,推销几瓶酒绝对不成问题。”
时念安没想到还有这回事,惊讶地看着经理,经理点头,隐晦地提醒了两句:“当然,你多留点心,保护好自己,不过我看人还不错,两厢情愿的话也不亏。”
时念安瞬间明白了经理的言外之意,尴尬地解释:“他是我室友。”
经理完全没有料想到两人竟然是这种关系,喟叹一声,拍着时念安的肩语重心长地说:“室友好啊,室友关系多亲呐,把握住。”
时念安张了张嘴,总觉得经理好像理解歪了,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干脆随他去了。
时念安把酒拿给秦渊,替他打开,准备走的时候秦渊拉住他的手腕说:“开都开了,你要不坐下陪我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