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也是,这东西那么可爱,一点也不像你会喜欢的。”时念安近似自言自语般低语。
秦渊虽然味觉和嗅觉不行,但听觉很不错,他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很凶?”
“没有没有。”时念安赶忙摇头否认,但睡前秦渊咬他的场景却历历在目,秦渊何止是凶,而且还像一条疯狗一样乱咬人。
时念安脸上的表情藏不住事,秦渊打眼一瞅就能猜出来时念安心里指不定怎么吐槽自己呢,不过他不在乎,秦渊把自己的态度传达出来:“时念安,我对你凶是因为你太不乖了,我花了钱你是不是就应该听我的话,更何况我给你的钱可不少。”
这话听上去多少有些刺耳,秦渊和他是存在交易关系,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时念安是秦渊的附属品,不过话说回来,昨晚的事确实是他有错在先,秦渊救了他一次又一次,时念安不是不知好歹忘恩负义之人,乖乖低头认错:“对不起,我现在就把酒吧的工作辞掉。”
“我已经替你辞掉了。”秦渊说。
时念安猛地抬头,眼神中是明晃晃的问号。
秦渊对此没有任何解释,时念安在眼下这个节点聪明地选择不去追问,悄摸摸活动了下自己的手臂,身上除了淤青的地方会有滞闷的疼痛,行动上好似并无任何不便。
这家医院和这间病房一切都看起来太好了,好到肯定要花很多钱,时念安胆怯而又心虚地享有着这一切。秦渊给他的钱也是这样,多到让人不敢相信是真的,所以有时候秦渊恶劣一点,时念安反倒觉得这才对,这才真实,他拿钱拿的也能心安点。
时念安不想再花无谓的钱,问秦渊:“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我感觉我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还不能出院,”秦渊拒绝了时念安,“有些检查昨晚太匆忙,没来得及做。”
时念安不理解他有必要做那么多检查吗?
“那我要在医院待到什么时候?”
秦渊:“最早明天才能出院,等会医生会过来带你去做该做的检查。”
时念安:“可我明天要上课。”
上课又怎么了,秦渊给出解决办法:“直接翘掉不就得了。”
一直以来都是规规矩矩好学生的时念安迟疑了,“这……怎么能翘课呢?”
“为什么不能翘课,”秦渊不理解时念安有什么好纠结的,“专业课老师不屑点名,公共课老师不会次次都点,优秀的老师不会妄图通过点名来留住学生。”
看时念安实在太纠结了,秦渊又给出了第二个方案:“或者你给辅导员请假吧,我让医生给你开病假证明。”
时念安犹豫了半晌,选择了第一种方案。没有人点名的课,他不去也不会有人发现,给辅导员请假说不定要被问东问西,据实相告势必不可能,说谎话时念安着实不擅长。
有医生过来敲门,护士推着轮椅要带时念安去做检查,时念安尝试着走了几步自认没有问题,拒绝了坐轮椅。
检查项目颇多,甚至比体检还要全面,时念安心里犯嘀咕,但医生给出的说辞和秦渊的一样,为了给那几位嫌疑人定罪,需要出具详细的伤情鉴定报告。
既然医生都这么说,时念安不再有任何疑虑,这种医院的医生说的准没错。
检查结束,护士把时念安带回病房要给他上药,脸上和上半身还好,轮到下半身的时候,护士小姐姐上来就要扒他的裤子,时念安害羞地捂着不让脱。
护士被他逗乐了,打趣道:“害羞什么,我天天看的裸体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
时念安羞愤难当,捂着裤子想要争取一下:“我腿上的伤可以自己抹药。”
护士笑了笑:“有些地方你自己可看不到。”
但时念安红着脸说什么也不愿意,秦渊见状说:“我来吧。”
三个字让时念安晃了下神,然后趁着时念安松懈的空当,秦渊直接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啊!”时念安惊叫一声,却已经来不及了,白花花的屁股裸露着,上面纵横交错着很多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