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奴乘坐的马车,在官道上不疾不徐地行驶着。与来时的忐忑不安不同,归途中的她,心境澄澈而安定。她时而会撩开车帘,看看窗外倒退的风景,时而会拿出那把红桦木梳,在自己的长发上轻轻滑过。那粗犷的刻痕摩挲着掌心,仿佛还残留着您指尖的力量与温度,总能让她纷乱的思绪瞬间平静下来。
她并不急着赶路。因为她知道,那个她一心归向的地方,永远会在那里等她。
而在她还在路上的第三天午后,一匹快马再次叩响了王府的大门。
这次的信使,不仅带来了家书,身后还跟随着两名护卫,共同护送着一个半人高的、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木箱。
消息传开,整个王府都轰动了。
婉奴和晴奴领着府中有头有脸的奴主子们,齐聚在正厅。当那个沉重的木箱被抬进来,打开油布,露出一口精致的楠木箱时,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
箱子打开,最上面的是几封厚厚的、用火漆封好的信件。而信件之下,则是分门别类、用柔软的锦缎包裹好的各式礼物。
「是爷的信!」软软眼尖,第一个叫了起来。
晴奴拿起最上面的几封,分拣开来,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有给我们的,也有…给你们所有人的。」
她将一封信和一个小包裹递给了丰奴,又将另一个包裹和一张字条递给了英奴,然后从箱子里拿出几个稍小的锦盒,对着几位平日里也算得宠、此刻正恭敬地站在一旁的奴儿们说:「墨奴,兰奴,绮奴,这也有爷给你们的赏赐。」
被点到名的三位奴儿又惊又喜,连忙跪下谢恩。
最后,晴奴才将一个最大的、装满了各种新奇小玩意儿的锦盒,连同几张写满了字的纸笺,放在了早已迫不及待的琉璃和软软面前。
「好了,你们两个小东西,拿去旁边自己看吧。」婉奴宠溺地点了点她们的鼻子。
两个小家伙如获至宝,立刻抱着盒子跑到角落的地毯上,献宝似的拆开了起来。里面有西北边民用彩线编织的手链,有雕刻成小动物模样的骨哨,还有一对用石头打磨的、圆滚滚的不倒翁,画着滑稽的鬼脸,一碰就摇头晃脑,逗得她们咯咯直笑。
这边,英奴也打开了她的包裹。里面是一副全新的、用上等牛皮鞣制的护膝与护腕,边角还用银线绣着您王府的徽记。除此之外,还有一柄连鞘的短剑,剑鞘古朴,剑柄上镶嵌着一颗狼眼石。她抽出短剑,只见剑身寒光凛冽,吹毛断发,显然是军中利器。字条上只有一句话:「拳脚功夫不能落下,等爷回来亲自检查。」
英奴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她握着剑柄的手,却因过于用力而指节泛白。她朝着西北的方向,无声地跪下,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这份尊重与认可,比任何珠宝都让她心潮澎湃。
墨奴得到的是一盒来自西域的矿物颜料,色泽艳丽,是中原难得一见的珍品;兰奴得到的是一块产自雪山之上、气味清冽的异香木;绮奴则得到了一卷织有奇特花纹的狄人锦缎。您记得她们每一个人的长处与喜好,这份恩宠,让她们感动得热泪盈眶。
唯有丰奴,在接过那个小巧柔软的包裹和一封信后,只是紧紧地将其揣在怀里,那张一向媚态横生的俏脸上,竟罕见地飞起了一抹动人的陀红。她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身体也起了细微的战栗,那副模样,不像害羞,倒更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兴奋。
晴奴冰雪聪明,将她这副异样尽收眼底,忍不住开口打趣道:「丰妹妹,这是怎么了?爷的赏赐还没看呢,就让你这般魂不守舍了?往日里那股子恨不得把『骚』字刻在脑门上的劲儿去哪了?快打开让姐姐们也瞧瞧,是什么样的宝贝,能让我们府里最不害臊的丰奴,也知道脸红了。」
这话引得一旁的婉奴也掩唇轻笑。
丰奴被她们说得身子一软,竟朝着两位夫人的方向,无意识地夹了夹腿。她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桃花眼,声音比平日里更多了三分腻人的酥媚:「婉夫人,晴夫人…您们就饶了奴婢吧…爷…爷许久不见,奴婢只是…只是看到爷的亲笔信,身子…身子有些不听话罢了…」
她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那股子天生的骚媚劲儿便再也藏不住了。
「罢了,看来是爷单独赏你的『体己』物,我们就不看了。」婉奴笑着解围,「快回房去吧,省得在这里站着,一会儿水漫金山,污了爷赐下的地毯。」
「谢夫人体恤…」丰奴夹着腿,迈着细碎的步子,几乎是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遣散了众人,厅中只剩下婉奴和晴奴。她们这才郑重地拆开了那封最厚的信。
信很长,前面几页,您用那种略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语气,讲述了路途的辛苦和勘察地形的乏味,字里行间却又透着运筹帷幄的自信与霸气。
读到中间,笔锋一转,变得露骨而温情:
「…帐外风啸如鬼,帐内孤枕难眠。每至此刻,便念汝等在时,衾中温香。爷不在,尔等衾中,想必亦是清冷?前番所赐之死物,聊以解渴尚可,然久用恐忘爷之雄风。待爷归来,必令尔等重温旧梦,忆起何为雨覆云翻…」
这充满了淫靡暗示的话语,让两人看得面红耳赤,心如鹿撞,身体深处都泛起熟悉的酸麻。信的最后,您提到了礼物:「…途经玉矿,见其白玉温润,颇类尔等肌肤,遂命人琢为双镯。镯刻汝名,不得擅取。此地狼多,皮毛甚佳,取其二以赠,寒时铺于榻上,可代爷为尔等驱寒。」
她们打开属于自己的锦盒,里面果然静静地躺着两只温润剔透的白玉镯,触手生温。镯子内侧,分别篆刻着「婉」与「晴」二字。而那两张巨大而柔软的雪狼皮,更是散发着一股属于北地的、充满了野性与力量的气息。
她们将镯子戴在皓腕上,尺寸正合。两人相视一笑,眼中俱是化不开的柔情与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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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丰奴的房门一关上,她便迫不及待地靠在门板上,撕开了信封。
您那霸道张扬的字迹扑面而来:「爷的贱狗丰儿,爷不在的这些时日,你那对骚奶子,有没有好好给爷养着?那两个被爷干熟的骚洞,有没有因为寂寞而变得更痒、更湿?爷甚是想念你那副含着奶水、被爷操得哭叫求饶的下贱模样。」
信纸上的文字露骨而粗俗,丰奴却看得浑身发烫,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直冲而下,瞬间便濡湿了底裤。她颤抖着手,打开那个包裹。里面是一枚用温润的墨玉雕成的、造型极其精巧的狐尾肛塞。玉塞的顶端,还系着一小束用极细的银链串联起来的铃铛。
信的背面,还有字:「此物『锁精狐尾』。自今日起,浴后塞入后庭,时刻不许取出。令其代爷,时时填汝,刻刻警汝,汝之贱体乃谁之专属便器。其上之铃,随行而响,若为外人所闻,汝自往刑房领罚。待爷归来,亲验此洞,是否被此狐尾『教』得愈紧、愈贱。若养得好,爷便用这狐尾,沾你肠中骚水,堵你流奶之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