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位无能的大哥只能把它埋在殡仪馆家门口。
被砍头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怎么品味都很像是“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
——已经扭曲成病态了。
然后就被路过的白舟捡了漏。
当白舟将解锁条件告诉鸦,鸦更是露出恍然大悟又一言难尽的表情。
“这么苛刻的要求,难怪了。”
“官方的压制,和平年代的到来,都让这个条件成了天方夜谭。”
“一本不能解锁的《死海密卷》,对拜血教的象征意义其实大于实际意义。”
“我拿它也没办法。”
最终,鸦给出这样的评价,
“与其说,你到手一本禁典,不如说是随身抱着拜血教老祖宗的骨灰盒到处跑。”
“——你可千万别让他们知道了。”
白舟低头看了眼手里古书,还有厚厚书脊上的铁链。
……没有办法吗?
不能解锁的禁典,能拿来做什么?
能把人砸晕?
看来——
得去啊,墟界深层。
还是得去。
……
凌晨三点十分,白舟和鸦漫步在街头。
路灯已关,雾气蒸腾。
长街月色如水,水色清澈透明。
珊瑚水藻在水中交错,原来是街边树木花草落下的投影。
“36号分部不会放过你。”
“这幅行头,这个时间,走在街上太过扎眼。”
鸦打量着一身脏兮兮的西装、还拎着个大手提箱的白舟,建议道。
“或许,你需要找个安稳隐秘的地方落脚,作为临时的据点。”
对白舟这种无家可归的流浪者来说,去哪儿睡觉比较好?
公园长椅?容易被奇怪的人骚扰。
睡桥洞?好像还行,但还是不够隐蔽。
“所以。”
“你需要一套免费的房产。”
——鸦这样说道。
这可给白舟吓了一跳,十分腼腆地连连摆手。
“那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