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只看一眼就能同频共振,有的人相处几年几月也生不出情谊。
林庭安觉得他跟沈茁大概是前者,孩子或许是其中一个牵绊,但绝不是他如此心疼沈茁的原因。
心里着急,行动就愈加快速。
林庭安到家时刚好两点出头,他一进屋就见王秋梅朝他打了个噤声的手势。
手上脱鞋的动作逐渐放缓,林庭安树懒一样慢动作换上拖鞋。
脱下外套递给王秋梅,小声问:“他睡着了?”
“一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躺沙发上了。”
王秋梅用更小的声音说:“我怕沈先生在沙发上睡不老实再摔下来,就把他叫醒回屋睡了,不知道这会儿睡没睡醒。”
“好,我知道了。”
林庭安放轻脚步走到卧房门口,思忖几秒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刚睡醒的沈茁正在换衣服。
他背对着房门,假发早已摘下扔到了一边。
纤细的双腿微微岔开坐在床上,身上的连衣裙已经褪去大半,露出了光滑白皙的后背。
只不过背上多了个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东西,一横两竖,细细的,将背部的白划分成了泾渭分明的几块。
天鹅般细长的脖子高挺着,手臂用力向后弯曲,想要解开内衣带子。
因为太过用力,沈茁细弱的手臂竟挤出了些肉来。
林庭安不住地吞咽口水,凸起的喉结连续滚动了几下。
瞬间起了反应。
他走过去从后面拥住沈茁,冰凉的衬衣纽扣贴上沈茁的背。
一只大手抓住松垮的衣带,稍微一挑,衣带嘣的弹开。
怀里的人全身僵硬,似乎还有些迷糊,半晌才慵懒道:“你回来啦。”
嗓音发哑,还带着些鼻音。
像午后躺在阳光下睡觉的小猫,睡醒了舔舔爪子,无比餍足。
林庭安将头埋进沈茁脖颈,闻他的味道。
他的声音比沈茁更哑,“想我了吗?”
温热的气体喷洒颈间,沈茁痒得直缩脖子,他向身侧躲了一下,轻笑:“想了,我还梦到你了呢。”
“梦到什么了?”气息又重了几分。
“我梦到宝宝出生以后,我们带着他去游乐场玩,坐旋转木马。”沈茁笑嘻嘻地说。
“你想玩现在就可以去。”
林庭安的手从沈茁的后背钻进去,抚上了他的肚子。
怎么可以这么好闻。
林庭安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只闻到肉香的狼狗,忍不住想把这块肉吃了。
但这肉矜贵,不仅不能吃,还得高高供着。
狗尾巴垂下来,林庭安起身抓住沈茁肩上的衣带,“我帮你脱?”
沈茁这会清醒了不少,反应过来,脸上的热度瞬间飙升。
“不,不用了。”
他全身发软,刚刚被林庭安碰过的地方好似有蚂蚁在爬。
羞涩但舒服,别扭却又向往。
“好了,那你自己换,”林庭安不再为难他,“我去洗个澡,等你换好衣服再过来。”
沈茁愣愣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