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盐继父在被司疆打了没多久后,就暴病进了医院。
但是这次,司疆把责任都揽了下来,说是自己打的,于是掏出小金库,支付了所有后续治疗费用。
为此,他被司父司母痛斥了一顿。
但又看在他在宗盐的辅导下,一天比一天老实,甚至成绩都一天比一天好。
司父司母就默认这笔赔偿金是宗盐这个绩优生给司疆补课的报酬。
司疆才不会让宗盐再去管那个继父。
他缠着她,在学校附近租了套房。
两个人住在里面。
依旧是他跪着,不过这次是跪在舒适的床上,而不是地板上。
这次不是中途才加入的大宝了,也不是寒冷的冬天。
在这炎热的六月份,他还是疼得出了一身冷汗。
抱怨着好不容易磨合好的技术,一切又得从头开始。
可怜的他又要受苦。
疼得直锤枕头,扯嗓子大叫。
被宗盐捂着嘴,无奈地拖了回去。
青涩的少年身体拉出好看的弧度,他们拥抱在一起。
这次,痛苦很快就过去了,也没有悲伤,没有恐惧,没有不安,没有怨恨。
他们只是纠缠在一起。
像不平凡的平凡人一样。
再后来,宗盐更早地成为了出名的建筑设计师。
而他也拿到了公司的部分话语权,为自己的婚姻自由而努力。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
他好好地守住了主人的身边。
没有再出现那个白袤!
真是一个美梦啊。
司疆抱着宗盐的腰,压根不愿意醒来。
“我数三秒。”
宗盐冷冷的声音响起。
他哀嚎一声,老老实实地从床上爬起来。
“主人,还是梦里的你更可爱。”
他被拖了回去。
大早上的,屁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