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完胸膛又想摸腰,还想摸黎源的屁股。
想不得想不得,越想心里越热。
正要松手,黎源搂紧他的腰,将人家涂了润唇膏的嘴唇含进去。
小夫郎第一次用润唇膏,好奇心重,睡觉前糊一层,起来后糊一层。
每次把嘴糊得像吃了猪油,黎源也不点破,转头嘿嘿笑两声。
果然,小夫郎黏黏糊糊的声音传过来,“你把我的唇膜吃掉了。”
还唇膜,黎源吃得更起劲。
亲到两人变成硬邦邦的男人,黎源扛起小夫郎爬上池塘,没有热水的麻烦就体现出来。
黎源找来棉纱把小夫郎包裹起来,跑去烧热水。
小夫郎坐在竹凉椅上擦头发,湿衣裳进屋时就脱了,跟黎源的上衣混在一起,湿哒哒搭载门外的竹架上,小夫郎擦着头发后知后觉红了脸。
如同灶台里的柴火烧得正旺,一只大手抚摸住他的脑袋,带着微微下压的力道。
黎源声音低沉,“看了那么久,是不是该帮帮哥哥?”
小夫郎脸红得厉害,手却鬼使神差伸出去。
黎源仰起头,发出绵长的呼吸。
屋外光线明亮,厨房里却暗幽幽的,明暗一线之遥。
在灶堂里的柴火发出砰的一声爆裂时,小夫郎眯了两下眼睛,表情有些呆滞地看着黎源。
黎源目色深沉地看了小夫郎一眼,手指磨蹭几下对方红肿的嘴唇,提着热水前往浴室。
把小夫郎和自己洗干净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头发只擦到半干,黎源便急不可耐地扛起小夫郎走进卧室,倒在床上的瞬间,小夫郎意识到什么有些慌张地想起身,却被黎源强势地按了回去。
夏蝉在树上嘶鸣,屋内除了模糊的声响再无其他。
小夫郎散开的目光,像被卷帘剪碎的日光,影影绰绰。
等小夫郎躺着回魂时,黎源拿出膏脂。
他原本打算等到冬闲时跟小夫郎慢慢研究,现在有些等不急了。
等小夫郎明白黎源在做什么,顿时窘迫得绷紧脚趾,“哥哥,你做什么?”
黎源不好明说,“你好像有些上火,陈伯给的药膏……”
小夫郎瞬间僵硬。
他屏着呼吸,“哥哥……”
黎源的大手安抚着小夫郎,“放松,很快就涂好了。”
他担心伤着小夫郎,索性将人抱进怀里。
小夫郎慢慢放松身体。
但不舒服的感觉再次涌上来。
小夫郎不明白今日的黎源为何不与他亲热,倒是对涂药特别感兴趣。
他几次三番发出行乐的邀请,黎源只是把他吻得更加神思不属。
也不知过了多久,黎源似乎很是激动地抬起头看着他,“还难受吗?”
小夫郎皱着眉头看着黎源,点点头,“哥哥,不太舒服。”
一向顺着他的黎源却低头啄吻他哄骗着,“再适应一会儿,等不难受了再说。”
小夫郎移开雾气蒙蒙的眼睛,“哥哥,今天……不做吗?”
黎源不正经地看了小夫郎一眼。
小夫郎皱着眉头想了片刻也没想出所以然,他带着雾蒙蒙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黎源,“哥哥,我不上火了,我们做那事吧!”
小夫郎抬起头吻住黎源,一只手有样学样地抚摸着黎源。
他吻得急切,一来想摆脱难受的感觉,再来他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