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正巧路过。”
甚尔二话不说直接一把抱住了沙良,这让她不得不仰起脖子不停地用手顺着对方的后背。
嗯?
她可是觉得甚尔的情绪稍微有点不对啊,而且她还在这人的身上闻到了血腥味。
“你受伤了?让我看看哪里受伤了,我帮你包扎一下。”
沙良推了推还紧紧抱着自己的甚尔,这次倒是非常顺利的直接将对方推开,这让沙良皱紧眉头。
果然受伤了,不然她可不能如此轻松的就将甚尔推开。
“我没有受伤,就是蹭上了别人的血,根本没有人能伤得了我。”
听着甚尔如此自信的话,沙良非常给面子的点点头,“对对对,没有人能伤得了你,你可真厉害。”
一边敷衍着甚尔,她一边绕着的对方转了几圈,确定了甚尔身上的确只是蹭上了别人的血。
她还是非常好奇为什么甚尔会在这个时候过来,难道真的是路过?
不可能,她家附近可没有什么能杀的人。
其实从外表上来看根本看不出来甚尔的情绪有什么不对劲,但认识甚尔这么多年,她就是觉得对方哪里不对,既然这样的话那就逗逗他好了。
沙良用手捂着脸做出一副好奇的表情看向对方,“哎呦,甚尔你该不会是想我了所以才过来的吧?”
没想到这家伙承认的还挺迅速,她刚说出来甚尔就点头承认。
“嗯,我想你了。”
“……你这承认的有点迅速啊,让我挺不习惯的。”
听到沙良的控诉,甚尔没忍住笑了出来,“不是你说的要勇于承认。”
哎呦,这话说的她甚至都不知道怎么接。
瞥了一眼沙良书桌上摊开的课本,甚尔只是用手揉了揉沙良的头顶让她好好看书,随后再也没说什么推开落地窗走到阳台。
“等你考完试之后我再来找你。”
“那你做任务的时候注意安全哦。”
看着甚尔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中,沙良转过头看向一旁的琉璃舞和华风,“你们也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奇怪吧?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和禅院家有关,不过他既然不想说,那我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
轻轻叹了口气,沙良随手将自己房间的落地窗关上,也不知道禅院家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咒术界的御三家除了五条家之外感觉都已经烂到了骨子里,就连整个咒术界的高层也是如此。
她倒是没什么能耐做到推翻咒术的高层,但自己的弟弟五条悟感觉会更有机会。
算了,她现在先考完试再说,咒术界都已经烂成这个样子,也不是简单的一朝一夕就能让他们变好。
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沙良写了几道物理题,随后放下手中的笔,拿起一旁的手机让人帮忙盯一下禅院家的动静,她对加茂家并不是很熟悉,所以在一开始也没有安插·进自己的人,没想到她一时兴起排到禅院家的人又派上了用场。
啧,也不知道是不是禅院直哉闹出了什么幺蛾子。
好在沙良的考试最终还是顺利结束,本来再过几天就能迎来让人比较开心的暑假,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屑爹那边的港·黑却稍微出了一点点的事情。
在屑爹成为港·黑首领的这几年虽然没有什么大麻烦,但小麻烦也是一直不断,不过虽然小麻烦不断可也很好解决,这次的事情就稍微有点棘手。
森鸥外作为港·黑的首领十分了解自己手下的异能力,可以说他将手下的能力利用到了极致。
这次出现在横滨的是一个叫做Mimic的组织,在这个组织出现之后没多久港·黑的情报员坂口安吾便失踪了,按照道理来讲这种事情是不会让织田作之助这种最下层的成员调查,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关联。
沙良非常了解自己屑爹的性格,不光知道对方会毫不留情利用自己的手下,还知道他会在必要时舍弃对方,所以在发现爸爸找到织田作之助来处理坂口安吾和Mimic的事情,她其实就已经猜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不过她比较好奇的一点是为什么屑爹会找上织田作之助,难道就是因为对方的异能力?
她实在有些好奇这次的Mimic到底是个什么组织,比如说是不是织田作专门克这个组织首领的异能力。
这只是她的猜测,具体是不是因为这样,还需要榎田帮忙调查一下这个组织。
不得不说榎田真不愧是非常专业的情报贩子,这才没多久就已经直接将Mimic的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
她对这位Mimic的首领经历了什么事情并不感兴趣,唯一比较感兴趣的就是这个叫做安德烈·纪德德男人拥有和织田作之助一样的异能力,他们都可以预知短时间之后的未来。
懂了,她已经猜到为什么爸爸会派织田作之助的理由。
这可真是一箭好几雕啊,所以才说自己的爹是个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