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年:“这本我高中就看过了。”
毕竟他家里有个当检察官的老爸,从小熏陶。
许应:“那你再找一本,别看我,我脸上没字。”
“可是学长好看。”
“……”
许应直接起身换到了斜对面的座位,手指着还要跟过来的傅朝年,警告道:“别影响我,不然火锅取消。”
傅朝年不敢动了,一屁股坐椅子上。
九点四十,许应从图书馆出来,往对面的主教学楼走。
傅朝年还要跟着,许应扭头让他滚蛋。
“我上课你跟着我干什么?”
这人从图书馆出来就把口罩摘了,顶着那张脸,往那一站招眼得很。
许应大一的前半个学期都在引人注目,现在终于安分了,他可不想情景再现。
于是傅朝年就听话地滚了,说学长晚上见。
……
大一新生里要表演的人已经跟着排练了一周了,今晚是最后一次彩排。
大艺的学姐晚上有实验,许应刚进院门就被人逮住了。
他被临时委以重任,带这些要表演的学弟学妹们到体育馆的后台准备。
于是许应就像老母鸡带崽似的,把这些现在还在校园迷路甚至找不到体育馆在哪的小鸡崽子们送到了体育馆后台,严加看管。
有学妹问他要微信,许应拒绝了,学妹很失落,甚至要掉眼泪。
她哭了,眼妆就该花了。
等下大艺的学姐来看到了,又要问他是怎么回事。
许应赶紧说:“学院群里有我企鹅号,群里有备注,你们有事可以加。”
这话一说,后台好几个学妹立刻就掏手机。
许应:“……”
算了不管了,能蒙混过关就行。
晚会六点半准时开始,差不多九点结束,许应前半场在后台,后半场在观众席,弯腰趴在膝盖上睡了半个多小时。
旁边支部的同学拍他,说:“可以走了。”
“谢谢。”
台上在谢幕,主持人声音明亮,台下掌声轰鸣。
许应拎包就撤,这晚会他去年就参加过,再晚几分钟就得挤人堆。
而傅朝年作为大一新生,必须得跟着大部队,所以他比许应晚到t约定地点。
南门门口。
“我来晚了,学长。”傅朝年是一路跑着,这会儿气息有点喘不匀,解释说:“我们要点完名才能走。”
许应“嗯”了声,“知道,走吧。”
他转身时没注意,一辆电动车擦着身体疾驰而过,傅朝年一把抓住许应的胳膊将人拽回,“小心。”
力度很大,许应几乎是磕到他怀里,扶了下傅朝年的手臂才站稳,“谢谢。”
“没事吧?没受伤吧?”傅朝年关心完,扭头皱着眉冲电动车远去的背影喊:“不知道这不能骑车吗!”
第一次看到傅朝年身上出现类似生气、暴躁的情绪,许应有点稀奇地笑了声。
他还以为这人除了会笑就是会撒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