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诺点点头,认同这个。她又展示着手指,在车内灯光下看了看。
虽然不是订婚戒指,更不是婚戒,但她也是头一回戴戒指,还是有意义的。
随他走进家里,她也依然在明亮的灯光下端详。
甚至洗完澡准备睡觉了,沈诺穿着个吊带睡衣,又拿着它坐在床上玩,套进了无名指,再换小指、中指……
裴既白洗完澡走进来,见她这副模样,不禁说:“喜欢玩戒指啊?我送你更精致漂亮的。”
沈诺摇摇头,说道:“我是一时新鲜,现在这个就挺好。”
他问:“新鲜劲儿过了就扔进首饰盒?”
沈诺笑眯眯:“扔进你这里的首饰盒,等你回来了,我再戴着玩儿。”
裴既白脸容敛起,表情略带几分认真:“还是带在身边吧,要是想我了,可以随时掏出来看。”
沈诺伸手臂去圈他脖子:“可我还是更喜欢想你的时候,能见到你。”
裴既白神色明显一怔,手指箍着她的胳膊,抱紧了她,低声说:
“我也是。”
“想每分每秒都能见到你。”
他的手指捏过她下颌,温柔地亲吻,随后眸光深深地看着她:“在车里的时候,你说不舒服,在床上更舒服?”
沈诺抿着唇,嘴角弯起:“嗯,怎么了?”
“现在在床上,想要怎么舒服?”男人点过漆的眼睛里深情一片,咬着她耳垂,嗓音低淡,“想怎么样,我都可以满足你。”
得知她不用赶早八的课,他不像昨晚第一次怕伤着她,需要收敛力道,于是变得无所顾忌,比昨晚还要凶。
沈诺被欺负得很惨,眼泪汹涌不断地淌下来。被他抱着哄的时候,还一边抹泪一边要打他。
他帮她擦眼泪,笑吟吟说:“上下两头哭,我们家诺诺名副其实是水做的。”
沈诺气道:“你就会欺负我。”
裴既白扬眉:“在床上可不叫欺负。”
“那叫什么?”
男人轻笑:“叫情。趣。”
于是这个嘴上说情。趣的狗男人,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沈诺发现个问题,和昨天在厨房一样,他喜欢抱着她在室内走动,而今晚还特地让她的背贴在了卧室封闭阳台的落地玻璃上,眉眼里全是挑。逗的意味,声音蛊惑地问:“怕不怕被人偷窥?”
沈诺的两只脚晃荡着,大喊地摇着他肩膀:“不要。”
纹丝不动的男人却冷笑:“怕什么,上次你让我拉窗帘后,我特地问过装修公司,他们说这是防偷窥的玻璃,外面是看不到的。”
沈诺:“可我怕玻璃碎掉。”
男人挑起眉眼:“唔,这倒是有可能。”
“那,我轻点儿?”
沈诺:“……”
“裴既白,你真的……”
是个狗。
老狗。
昨晚雨敲打窗发出清脆声响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
他确实有好多好多的体验想跟她一起经历。
在今天被老爷子安排之前,他觉得之后每个月都回国不是问题,他可以顾好她,也可以顾好工作。
可是现在,怕是不行了。
原来,也有一些事是他无可奈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