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经利用陈燃提高了知名度,容玉很快回:“我承认。”
晚上陈燃和公关团队吃饭交接时,收到喻兰舟发来的消息:【我去接你。】
前几天,陈燃又从喻兰舟家里,把东西搬走了。
好像是一场持久战。
搬的平层离喻兰舟家只有几公里,这次陈燃没有再把房子买下来,她心里有自己的打算。
收到陈燃一句“好”后,喻兰舟起身拿起外套,欲从与喻听舟的宴席中离开。
喻听舟问:“着急忙慌去哪儿啊?”她的身子微侧着坐着,手搭在椅子上,又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喻兰舟,说,“白衬衫黑西装,好正啊。跟要去参加什么典礼似的,喻兰舟。”
有点没大没小。
喻兰舟没功夫搭理她,对着镜子整理衬衫衣领。
喻听舟伸出食指点在鼻尖,猜测说:“我知道了,找陈燃去,是吗?”
喻兰舟补了个口红,又听见喻听舟打趣说:“姐,就照你这个开屏的样子,我感觉用不了多久,就会功成了。”
喻兰舟微侧着点了下头,一本正经地说:“一晚上就说了一句有用的话。”
晚上十一点,喻兰舟到酒店门口接陈燃,闻到了一点点的酒气。
无奈又心疼地摸着陈燃的额头,轻柔问她:“喝酒了吗?”
尽管最近医生说药可以减一点,但喝酒总归是不好的。
昏暗的灯光下,陈燃的眼睫像只黑色蝴蝶的翅膀,鼓动着颤。
她说:“就一点点而已。但是有点困。”
“先在车上睡会儿吧。”喻兰舟搂着她的背,将她扶上车。
“嗯。”
陈燃坐进车中,喻兰舟紧挨着她坐上去。
还没等关上车门,陈燃侧躺下了,头枕着喻兰舟的腿。
“那么困呀。”喻兰舟笑,柔软的手摸了摸陈燃的侧脸,另一手轻轻关上车门。
“嗯。”陈燃的脸在喻兰舟腿间蹭了蹭。
有些痒,麻酥酥的。
喻兰舟颤了一下,轻轻捋着陈燃的头发,用手势示意司机把车开稳一些、开慢一点,她想与陈燃相处更多些时间。
夜色昏暗,眼前路途好像是迷雾漫散,却又好像是光亮的康庄大道。
她俯低头,慢慢靠近陈燃的唇角,啄了一下,蜻蜓点水。
被亲吻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陈燃唇角漾出浅笑。
一个拐弯后,陈燃睁开眼睛,一只手在喻兰舟腿上圈圈画画。
喻兰舟用力握一握她的手,说:“以后不要喝酒了好不好,不然的话我就没办法亲你了。”
“嗯。”陈燃的声音留着酒后的沙哑,添了一丝在喻兰舟前独有的软糯。
她从喻兰舟腿间起身,认真答应她:“好。”
喻兰舟看了又看她的唇,过后,说:“那亲亲我好不好。”
陈燃的手一寸寸挪过去,还没等到目的地,就被喻兰舟牵着一只胳膊抱进怀里。
陈燃心柔软成闪烁的星星,仰头,留恋地吻在她唇角,蹭了又蹭。
喻兰舟的手不再是过去那么凉了,陈燃握着,觉得她掌心的温度像冬天里揣着的小栗子。
两人一路牵着手上楼,喻兰舟把陈燃送到门口。
陈燃转身,说:“谢谢来接我。”
“那我能不能再要一个奖励。”喻兰舟视线下移,盯着陈燃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