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奸夫是谁。
女人这东西自己可以不要,但别人不能碰。
回忆脑中的拳脚功夫,非要打死这对奸夫淫妇不可!
西门大官人爬起身来,沿着石板小路,顺着这朱楼的楼梯悄声来到二楼。
透着窗眼往里望去。
昏黄如醉。
一时间有些惊艳。
里头的一个娇怯怯的绝色女子。
只穿了一身家常的藕荷色软烟罗衫子。
腰肢儿束得紧匝匝,不盈一握。
惊惧之下,浑身酥颤。
那衫子贴着身段更显出一对庞然大物颤颤巍巍。
灯光下。
那粉腻如雪的腮边已挂了两行清泪,欲坠未坠,恰如梨花带雨,露含娇蕊。
直看得西门大官人火气顿起。
自己怎得不记得金莲有如此一对神物。
她对面站着的男人此刻背对着西门庆正含混不清的淫笑:
“何必躲着我。。。”
他欺身向前,将不断后退的绝色女子逼到角落,再无退路。
女子吓得紧闭双眸,泪珠儿断了线似地滚落带着泣音:
“蔷哥儿……蔷哥儿自重!这……这如何使得!我可是。。。。”
话未说完,喉头便哽咽住了,泪落得更急。
男人猛地一声带着酒气的冷笑:
“哼!你丈夫那是个什么货色?他根本就是个没用的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女人听到这私隐,惊得连哭泣都忘了,眸中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男人见她这般神色,心头邪火更炽,凑得更近,嗓音压抑而滚烫:
“实话告诉你!早在你还在你那小门小户家里做姑娘时,珍老爷替你父亲了结那场官司去你们家那天,我跟这去隔着门帘子一眼就看中了你!”
“嗬!真真是天生的尤物!这风流袅娜的样儿,哪里是你那寒酸娘家能养出来的?必是天上的仙种误落了凡尘!”
“漫说这大院,就这京城也少有能和你相比的。”
“从那时起,我这颗心,就生生被你勾了去!日里想,夜里想,只想个万全法儿,把你弄到手。”
他那高大臃肿的身影,罩住眼前这瑟瑟发抖的小妇人:
“今日,你若从了我,一切只当和从前一般,今日发生的一切谁都不知道。”
“若不从……哼哼,我就把这事情说出去!”
“到时候,你家那官司……自然又会被翻出来……你想想你爹把老骨头经得起牢狱折腾?你舍得让一家子又掉进泥坑里去?”
她拼命摇着头,泪水顺着粉腮不断落下:“万万不可……蔷哥儿!求您……放过我,呜!”
那张绝色的脸蛋上血色褪尽,胭脂零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