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墨绿色的浓稠毒沼。
钢筋水泥浇筑的城市“新翠城”里,空气仿佛永远都是黏腻的。
白日里,工业废气与亚热带的湿热水汽交缠,将天空染成一片混沌的灰黄;而当夜幕降临,霓虹灯的光晕在悬浮的微尘中弥散开来,又给这片湿热的沼泽镀上了一层光怪陆离的浮光。
对于居住在城市下层区的居民而言,呼吸本身就是一种慢性中毒。
林家的公寓,正坐落在这片毒沼的深处。
这是一栋老旧的筒子楼,墙皮因常年的潮湿而大片剥落,露出内里暗沉的砖石,如同生了霉斑的皮肤。
窗外,是永不停歇的管道滴水声,和远处磁悬浮列车驶过时沉闷的轰鸣,它们共同构成了这片城区单调而压抑的催眠曲。
屋内,比屋外更加窒息。
凌月——这座公寓的女主人,一位登记在册的三星战姬,正以一种近乎凝固的姿态,侧卧在客厅那张被磨得发亮的皮质沙发上。
她的身体,是一座被欲望之火反复炙烤的丰腴雪山。
一袭紧身的墨绿色丝质旗袍,将她那夸张到近乎畸形的肉体曲线毫不留情地勾勒出来。
那对D罩杯都难以完全包裹的豪乳,随着她沉重的呼吸微微起伏,旗袍领口那枚盘扣仿佛随时都会被挣裂,暴露出下面惊心动魄的雪白与深邃。
旗袍的开叉极高,几乎要裂到腰际,随着她无意识的蜷缩,两条丰腴圆润的玉腿半遮半掩,象牙般的光泽在昏暗的灯光下流动,顺着那柔美的大腿曲线向上,最终隐没于一片神秘的阴影之中。
在那片阴影的尽头,是她引以为傲、也让她痛苦不堪的,堪比磨盘的巨大臀丘。
那两瓣浑圆、挺翘、充满惊人弹性的臀肉,将旗袍的面料绷成一个危险的弧度,仿佛内部蕴含着火山般即将喷薄的力量。
她的能力是“毒气操控”,一种在战场上足以让敌人无声无息间脏器糜烂的恐怖力量。
在新翠城,一位三星战姬足以让一个家庭跻身中产,获得远超常人的社会地位。
然而此刻,这位强大的战姬,却被另一种更原始、更无孔不入的“毒气”侵蚀着心智。
那气味,来自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房门。
是她儿子,林风的房间。
那不是少年人身上常有的,混杂着汗水与荷尔蒙的青涩气息。
不,那是一种……霸道到蛮不讲理的雄性恶臭。
仿佛一头洪荒巨兽在幽暗的洞穴中酣睡,从它壮硕的胯下蒸腾出的,混合着浓郁麝香、滚烫精氨酸与原始欲望的“鸡巴雄臭”。
这股气味蛮横地渗透了门板,弥漫在公寓的每一个角落,像无数只无形的手,钻进凌月的鼻腔,抚摸她的神经,点燃她沉寂已久的子宫。
十四年了。
自从林风出生,这股气味就随着他的成长,变得愈发浓烈、愈发具有侵略性。
起初,它只是让凌月感到一丝异样的燥热;后来,它让她在夜深人静时辗转反侧;而现在,它已经成了每晚将她拖入情欲炼狱的酷刑。
“嗯……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呻吟从凌月被牙齿死死咬住的红唇间逸出。
她的双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原本清亮的美眸此刻水汽氤氲,迷离而失焦。
她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了旗袍高开的腿缝之间。
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内裤,她的指尖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边缘急切地画着圈。
内裤的布料已经被她体内涌出的爱液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合在她饱满的阴阜上,勾勒出那两片肥厚阴唇的轮廓。
她的手指只是轻轻按压,就能感受到那片软肉下,一颗早已肿胀如豆的阴蒂在疯狂地跳动,叫嚣着索取更激烈的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