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直接不去领也不是很妥帖。
他正想着对策,徐京墨便直言道:“扔了。”
“咳……”陈空青咳了两声,手轻轻摸向徐京墨的手臂,小声道,“那也不太好吧。”
这样把别人的心意扔了,好像也不太好。
他忽而想到一个绝佳的办法:“有了,有些花是可以入药的,我把可以入药的放在实验室里做成药材……”
“嗯,花可以入药。”徐京墨重复着,那双丹凤眼里的风暴悄然而至,“凌霄花不就可以。”
“凌霄……”陈空青很自然就接过了话茬,想说凌霄花用处可多了。
只是凌霄这两个字刚从嘴巴里念出时,那双丹凤眼里的风暴就已然刮进他的眼中。
他这才明白徐京墨是在指那个凌霄。
嘴边的话又被自己咽了回去:“嗯……那很多东西都是药材的,京墨也是药材。”
徐京墨:“是么?”
“是呀,京墨是古时候的止痛药。”陈空青回答着,这还真不是他随口胡诌的,“我之前没和你说过吗?”
徐京墨:“没有,我只记得你之前的头像是一株凌霄花。”
“……”陈空青一时无言,卡着壳,“嗯……现在已经不是了。”
徐京墨那双眼里的风暴席卷又退下,翻涌压制:“嗯,我提醒你换的。”
还是的确是这样……
陈空青抿抿唇:“那…那我换成你?”
他之前其实有想过的,又想…徐京墨会不会觉得很幼稚。
这种一谈恋爱就要换头像发朋友圈的行为是不是很小儿科。
这么一想,他就没问了。
再加上刚在一起那段时间两个人都很忙。
就忘了。
男人的手已从头发绕到耳垂边:“算了吧。”
“怎么…又算了?”陈空青努努嘴,有点怕痒所以躲开了,“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幼稚?”
“不……”徐京墨否认的很干脆,“是觉得你好像不太乐意。”
“我没有。”陈空青也否认的很干脆。
耳垂被不轻不重的捏着,不痛但是痒。
陈空青不由轻颤,像蝴蝶的羽翼那样不由扑簌着。
“陈空青,你喜欢我吗?”徐京墨喉结轻滚,这次不是因为难耐,而是紧张。
这种紧张感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追溯起来可能可以追溯到大学毕业的答辩?又或是某次在圣彼得堡作演讲。
可是和那些时刻比起来,好像还是这一瞬更为紧张。
更为害怕。
徐京墨:“抛开我这双眼睛,你也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