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兔子!”陈空青气得大叫,又换了个地方咬徐京墨。
清晨醒来时。
唯一让陈空青觉得没有吃亏的地方就是徐京墨的肩前后背也都是自己咬痕,抓痕。
“几点社团活动?”徐京墨知道怀里的兔子醒了,伸手揉揉兔子的脑袋。
“九点……”陈空青一出声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好哑,而且好干。
“已经八点四十了,宝宝。”徐京墨吻吻兔子软软的头发,“要不请假?”
“都怪你……”陈空青抗议着,从徐京墨的怀里滚出来,“本来我可以去的……去爬山呢,肯定很好玩。”
“都怪我。”徐京墨也不恼,一只手撑起脑袋,一只手把滚远的陈空青又抱会自己身边,“那我下午陪你去爬,我们俩爬。”
陈空青不禁想翻白眼,谁还有力气爬山啊。
自己的头发还被某人抓着玩,他有些恼:“别玩我头发……”
徐京墨:“那玩哪里?”
陈空青:“………”
老色坯!老色坯!
他在心里骂了好几句,但已经不敢骂出口了。
耳边蓦地响起一串铃声,不是闹铃,是徐京墨的手机铃声。
男人有些不悦地蹙眉,松开一点兔子:“我接个电话。”
“嗯。”陈空青巴不得他接电话。
徐京墨缓缓坐起身子,看了眼来电显示,面目表情的接起:“喂……”
“这样吗?那我过去看看……”
电话挂断之后,陈空青才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嗯…亲戚进医院了,我可能得过去照看一下。”徐京墨抿唇,眸色忽而深了深,但语气依旧如常。
陈空青听着,乖乖点头:“那你快去吧,严不严重,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了。”徐京墨说着,又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唇角,“我很快回来,你饿不饿,我给你煮点面,煮完我再去。”
“不用,我现在不饿。”陈空青摇着脑袋,拉着被子把自己裹得严实,“我好想再睡一会呢,你快走吧。”
“好,那你再睡一会儿,我回来给你带吃的。”徐京墨又亲了几口软绵绵的兔子,这才从床上起来。
他原本并不想来这一趟,只是凌霄的父母语气焦急,人又在国外鞭长莫及,他只好去一趟。
病房外,守着的人是顾程景。
顾程景看着憔悴不少,那双眼里也没什么精神,形容枯槁:“他说谁也不见。”
“我也不想来见他,只是他的父母还在回国的飞机上,拜托我来看一眼。”徐京墨淡淡开口,“医生怎么说?”
“腿摔断了。”顾程景说到这,像是有些接受不了,吐了好几口气,“医生说,以后可能打不了职业赛了。”
徐京墨神色依旧平静:“人醒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