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之端起笑,看着他:“歌是不错,你大概是想让大家在疫情的情况下还能开心起来。”
他点点头表示他就是这么想的。
“但是,”舒安之话锋一转,摇着他的肩膀问:“你打算当着女朋友的面去取悦其他人是不是不太合适?巴散的时候还能看出来羞涩,走疯的时候撩人已经渐入佳境,现在你已经25岁了哎,真的会勾引到很多人的!男德呢?你的男德去哪里了?”
这次轮到羽生结弦哭笑不得了。
舒安之继续摇晃着他:“你的粉丝基本上都是女的你知不知道,你还要去取悦她们!我的天!我不开心了!快哄我!”
“那我陪你玩胡闹厨房?”
“不要!”
知道她不是真的对他的选曲有意见,于是他也说:“要我换曲子也不是不可以。”
舒安之惊讶:“真的?”
“真的,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啊!”
“跟我结婚啊,结婚以后别说不让我跳什么曲子了,让我跳什么曲子都行啊!”
“行啊,那你先退役!”
“好啊,那我马上去把退役申请提交给jsf。”
知道他不会,所以她还拱了拱火:“快去,我等着!。”
羽生结弦无奈地认输:“哎,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完全被你吃得死死的!”
舒安之得意一笑。
大概是天气热了,病毒被高温抑制了,疫情有所缓解。羽生结弦的编舞已经完成,再加上毕业论文也完成了,他就开始投入走火入魔地训练之中了。
他去冰场的频率恢复了正常,舒安之经常凌晨送他去冰场。
大概是她之前过于得意的报应,第二天她榨了一杯西瓜汁,在书房码字的时候,一阵反胃,进了卫生间,吐了。一开始她以为吐了就没事了,结果呕吐一次不止,伴随而来的还有发烧和肚子疼,疼得她冷汗直冒。
这个情况她肯定没法自己开车去医院了,日本的急救电话是多少来着?
她播出了119,接线员问明了情况,让她如果可以的话准备好身份证件和保险证,他们马上派车过来。舒安之遵照嘱咐,费力地找出了保险证塞进了包里,放在手边,人靠在了玄关。还要给羽生结弦打电话,她想。
日本的救护车来得很快,电话刚拨出去,门铃就响了。
她艰难地打开门,就看见了医护人员,心里一放松,就失去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