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在网上乱转,倒也让我找到不少好东东。
关于男人为女人口交的这个名词解释我是从姚灵犀《思无邪小记》一书中辑录的:【添铛、舐(舔)盘、尝春】添铛、舐盘者,全凭三寸舌,卷入两重皮也。
正如驴舐磨盘,思得糠壳。
亦曰“尝春”是春诗云:绝妙天然两足铛,个中滋味耐人尝。
依卿作犬成仙易,呼我为猫舔粥香。
三寸舌尖教子细,一低头处笑郎当。
吮痈舐痔寻常事,何似淮阴胯下王。
舐,读若士,以舌掠物也。
如《庄子》“舐痔者得车五乘”是也。
[食舌]音忝,钩取也,如《孟子》“是以言[食舌]之也”是也。
故舐为动词,[食舌]为介词。
盖引舌与物相接曰舔,读作忝,上声。
有言舐盘者,应作舔盘为切。
考舔盘之义,言驴子转磨之时,同首见盘中糠壳,就磨盘眼中以舌掠取,以喻人有尝春之癖者。
初非盘盂虽空舐以解馋也。
人有舐盘之嗜,实具犬性。
《汉书》“[犭舌]糠及米”[犭舌]或作舐,在古本则作[舌也]。
此字从舌从也,而《说文》训“也”字为“女子阴”(按:篆文象其形)世有酸[酉感]殊嗜者,论其性则用[犭舌]为当,论其势则用[舌也]为工。
《说文》既训也为女阴,竟有从舌从也之字,于以见古人比有得其味外味者。
谚有郭呆舔,淡而无味之说,是作此说者,亦一[舌也]之过来人也。
吐舌万里唾四海,岂大言哉。
我对林诗怡进行了一番中国古代性史的教育,有些东西一时记不清,还特意上了网到我的主页,这些好东东我可都在自己的主页上存着呢。
我的主页也就相当于我的网络硬盘,反正是免费空间,不用白不用。
林诗怡伏在我肩上,看着我上网查资料,“你这是什么个人主页啊,放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白了她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可都是我国古代人民传下来的好东西啊。我要不说,你知道它还有这么长的历史吗?”
我正和林诗怡说笑首,我的手机响了,不知怎地,我忽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象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这种感觉自从和方小怡在靶场以及柔道馆,以及后来去香港的迷魂出窍之后,已好久没出现了,我都已经开始淡忘了,想不到现在这种感觉又出现了。
林诗怡抢先一步拿到手机:“死小新,又是什么女人打来的么?”
按下接听键:“喂,请问找谁?找小新,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是谁,我是她女朋友。”
我一听急了,我的电话号码可只有我的几位大大小小的女朋友知道,让林诗怡这么一说,还不害死我啊。
我抢过手机,一看来电号码,是张宁找过来的,这下惨了,她前几天就来电话告诉我,她这几天会回家过中秋的,顺便让我陪她过个周末,这回电话肯定是找我出去陪她的。
“小新,你现在可真是风流快活啊,都新交女朋友了,是不是早就把我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