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力气是假,想让席相煜伺候他是真。席相煜干人和干活都挺积极,一句话不说,把时栩摁在小沙发上。
他俯身,领口敞开,正对着时栩的脸,时栩吸了口气:“你又想干、干……”
席相煜伸长手打开了一旁的柜子,取出了吹风机:“你说我干嘛?”
时栩弯了下眼,在吹风机的轰声中,姿态更加放松,暖风吹在他的头发,席相煜力道轻柔地拨开他湿漉漉的发丝,手指在他的发间穿梭。没一会儿,他就犯起了困。
一阵铃声响起,他头往下一栽,背立马挺直了清醒过来:“你的电话。”
席相煜接通,是室友打过来的,问他今晚还回不回宿舍。
席相煜:“不回了。”
“好的。”室友应了,然后以为挂断了电话,两人迫不及待地在那头讨论起来,“夜不归宿!夜不归宿!说明什么?”
“绝对上本垒了!我靠!还是席哥牛逼啊,期末周都不影响他谈恋爱!不像我在宿舍抱佛脚啃了一天书。”
“我还说昨天看他状态像是吵架闹矛盾了,现在应该和好了正甜蜜,神啊!赐我一个女朋友吧!”
“先赐给我!”
“滚!”
“……”他俩喊得大声,席相煜有一丝慌乱地挂断了。
时栩:“谁呀?”
席相煜:“我室友。”
“哦。”时栩说,“你在外过夜有关系吗?”
“很少查寝。”席相煜是学生会的成员,一般查寝前会收到纪检部那边传来的小道消息。
“马上放寒假了。”时栩问,“你回你老家吗?”
席相煜没老家可回:“不。”
时栩自然而然地问:“那你放假了,来我这里住吗?”
席相煜轻挑眉梢,手指在他的后颈处揉捏:“同居吗?”
“嗯。”时栩快速地说,“不乐意就算了。”
“算了?”
席相煜想起自己的人设,“我这么穷,学校假期留宿已经过了申请时间,你不让我住,我还能去哪?”
“不能白住。”时栩一听,是这么回事啊,翘起二郎腿来,露出资本家剥削人的神态,趁火打铁,“你得负责家务,有时间就做做饭呀洗洗碗呀扫扫地。”
“嗯。”
席相煜审视这间房目光可及的区域,心道做家务是肯定的,他也不想长期住狗窝。
临近期末的两周,学校没有给他们安排课程,由学生自主复习。约定了假期同居,席相煜第二天就不想回学校,但被时栩赶走了,嘴上还叮嘱:“这几天少找我,别耽误学习,争取拿到最高等的奖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