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守边地近两年,他自没接触过什么女子,但也能区分美丑,身体更有作为男人本能的反应,他心知肚明,青鸢对他有着该死的极高涨的吸引力。
并且,跟他反应相似的男人,不计其数。
今日宴会来宾,多少是为趁机窥她一眼解解瘾的?
瞿涯抑制心头躁郁,没有继续想下去。
鼻尖忽而拂过一抹异样甜香,紧随跟来鹅黄的影儿,是青鸢的披帛正扫过来。
瞿涯手心微蜷了下,目光一暗,待青鸢舞步挪移向他这边靠近时,他一把揽上青鸢柔软的腰肢,接着掌中收力,将青鸢轻松放倒进自己怀中。
青鸢慌忙环上他的颈,诧异低喃:“世子……”
瞿涯没有开口,漠着脸色,抬手直接扯开青鸢的前襟衣领,露出她胸前大片大片的雪肤。青鸢下意识微挣出声,瞿涯捂住她的嘴。
与此同时,外面和着的弦音一滞,缓缓停了。
熹园的人都极会审时度势,琴声一停,意味着弹琴的人大概已经自觉避退。
青鸢少了份对外的顾虑,但眼前人视线灼灼仿佛要将她活活吞吃的架势,叫她无法放松一口气,她紧张得不敢正常喘息,生怕胸脯起伏,激得他做更出格的事。
“世子,别……别这样。”
她不是不知招惹他的代价,但她实在做不到与他在亭中苟合,如此轻浪。
瞿涯却并没有再进一步,他目光下掠欣赏一会儿后,兀自拿起先前放在身旁的酒壶,看着青鸢,戏谑一笑,而后倾斜壶身,往下灌倒。
青鸢讶然张大嘴巴,亲眼目睹滟滟的琥珀酒浇淋在自己肩身、锁骨以及胸前。
凉意侵袭,她不忍瑟缩,还未及适应,对方又压迫感十足地低身,与她抵额亲近。
她浑身不舒服,下意识想站立,将身上酒水全部抖落。
瞿涯却用力按住她:“别动。”
青鸢声弱喃喃:“这样不舒服……”
瞿涯眸子沉着,语气转变低柔:“我想即刻饮酒,可惜方才酒杯被我碎在了柱上。”
青鸢忙说:“桌上还有,我去帮世子拿。”
瞿涯箍着她手腕:“我是说即刻。”
青鸢瞬间泄力。
瞿涯再次笑了,一手稳托她的腰,另一只手摁在她肩上,而后垂首侵近,对着她锁骨上的蓄液,阖目吮饮,着迷一般。
锁骨献酒,她从前只听过这样的花样,却从未亲历,当下目之所及,叫她好不羞耻。
她指甲重重掐进肉里,被迫仰头,眸光几许涣散。
瞿涯足足浇下半壶的量,酒水顺着青鸢的脖颈下淌,积留在她身上的深凹位置,并不止一处。
吮完锁骨的,瞿涯起身暂顿,舔舔唇,哑声开口:“酒是圣上御赐,浪费一滴都是大不敬,若这酒因你不配合入不了我的口,大不敬的罪名便算在你头上。”
他含笑恫吓她。
青鸢听得怔怔,还没来得及反驳什么,忽觉胸口一瞬重负。
他压下来,气息侵入。
青鸢正要抵力去推,却被揉捏得一僵,随即粗沉的吞咽声清晰入耳。
她眼神漉漉的,明明饮酒的不是她,她却仿佛已被熏醉,浑身无力,飘飘空悬。
双脚无着落的感觉好不自在,此夜她被困在幽幽后亭里,注定成为瞿涯的盘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