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真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
嘴里传来血腥味,江与夏用舌头舔了下唇角,嘴角的皮不小心被他咬破了。
“夏哥。”
听到有人喊他江与夏把帽子稍稍拉起一点,露出一双漂亮得有些过分的眼,眼尾微微上勾,像是丹青大师一笔勾勒出的杰作,眸色是少有的纯粹的黑,只是主人没什么精气神,连带着眼中的生气都不那么足。
是助理。
“车来了。”
晚上10点,会所中人影绰绰,说是会所其实就是一个会员制的酒吧,只是里头的酒价格昂贵,门槛较高,专做富人生意。
一众小年轻随着节奏十足的乐点舞动,忘乎所有,释放压力。
江与夏坐在二楼卡座轻飘飘往下看了几眼,他面前摆着杯威士忌,杯中的冰已经化了大半却始终无人搭理。
周围人眼神不住地往那处落,现实生活中鲜少能瞧见颜值如此之高的人,各个蠢蠢欲动,想要上前搭讪又没胆,对上过于出色的人多少是有点自惭形愧的。
又过了三分钟,江与夏唇角微敛,周身冰霜冷地吓人,众人正好奇谁这么大架子竟然能让他等这么久时,一道声音传来。
“夏夏。”
江与夏听到声音微微侧目看向发出声音的那人,眼中满是不耐。
被那双眼瞟过,李琦暗叫了声“糟”,忙合手讨饶,气喘吁吁道:“抱歉抱歉,堵车了。”
江与夏目光停留在他喉结上还“新鲜”的吻痕,用没什么起伏地声线道:“堵停车场了?”
李琦噎住,被看穿了他也没再强行解释,只是不住地道歉讨饶。
“夏夏啊,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嘛。”
江与夏有些无奈,把他蹭在他肩头的脑袋推开,不知哪沾来的香水味让他有些不适,“得得得,我也没说怪你。”
李琦:“那就好。”
“诶,你好,麻烦把我之前的存酒拿上来。”
李琦不等他反应先叫住了酒保,吩咐后又急不可耐转头对江与夏道:“我听说这酒吧最近有一极品歌手,每天慕名而来的人可不少,要不是我是这里的常客,你还想要这位置?”
底下的劲歌热舞停了下来,没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心跳仿佛都慢了几拍,江与夏抿了口酒,觉得轻松了不少。
酒上来后,李琦喝了一口,双眼舒服地眯起来,畏叹道:“这酒不错,来点?”
李琦把原来那杯威士忌推到一边,重新拿了个装了冰球的杯子,往里头倒了些。
江与夏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大口。
李琦才道:“不过,宝贝今天怎么想着找我喝酒了?是不是想我了?从你拍戏开始咱们就没见过了。”
“不,是想喝酒了。”江与夏十分实诚。
李琦眼睛微瞪,一只手搂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开始薅他的头发:“你三十七度的嘴里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哥哥很伤心!”
江与夏才刚二十一岁,李琦比江与夏大了四岁,天天以哥哥自居。
江与夏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发现挣扎不开就随他,不忘嘱咐一声:“头发乱了。”
“臭美。”
“好歹我也是靠这张脸吃饭的。”江与夏靠在沙发上,懒懒地看着舞池里舞动的小年轻,周围人眼神不住地往他身上落,现实生活中鲜少能瞧见这么高颜值的人,多少有些蠢蠢欲动,想要上前搭讪但又没胆。
一个男人看着老实巴交的,戴着幅眼镜,长相普通没什么记忆点,他走到吧台去,指了指江与夏他们桌,不知道和酒保说了什么。
过了一会,酒保拿着杯酒走了过来,对江与夏道:“先生您好,您的酒。”
李琦疑惑:“嗯?我们没点。”
酒保:“是一位先生送的。”
李琦:“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