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奇异的冲动,驱使着我回到了卢瑟大厦。
那并非出于战略层面的考量,也无关乎消除隐患。
那是一种更为私人的、近乎本能的好奇。
就像一个画家,在完成一幅倾注了心血的杰作后,总想回过头,再静静地端详一番。
伊莎贝尔·梅拉德,安吉拉·斯芭卡……工程师。
她是我来到这个电影世界后,第一个真正意义上产生“交集”的对象。
我在她身上留下了我的印记,一种超越了物理层面的烙印。
我想回来看看,我的作品,现在是什么模样。
她的房间空无一人。
冰冷的空气中,还残留着我们之前混合在一起的、浓郁而靡乱的气息,但那张凌乱的大床上,却不见了她的身影。
我的心脏,在那一刻,漏跳了一拍。一股凉意从脊椎升起。
她醒了。她比我预想中醒得要早得多。
我立刻闭上双眼,神力凝聚于双目,视线轻易地穿透了层层叠叠的钢筋水泥。
我看到了她,那个娇小的身影还穿着那时的运动套装,在大厦的走廊里看似跌跌撞撞地奔跑。
我的视线跟随着她,看到她推开了超霸的房门,看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果然如此的冰冷。
然后,她又奔向了那个偏僻的武器库。
当看到空空如也的战甲支架时,我能从她僵硬的背影和微微颤抖的双肩上,清晰地读出她此刻内心的震动与崩溃。
她发现了。她用她那过人的智慧和女性的直觉,拼凑出了真相。
一瞬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故技重施。
再次将时间凝固,来到她的身边,用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更加彻底的方式,将她的一切思考能力都淹没在欲望的狂潮里。
让她的大脑彻底过载,让她再也无法去思考任何事情,只能像一只被驯服的宠物一样,沉沦在我赐予的极乐之中。
但这个念头很快被我否决了。
我并不确定,以她那被纳米机械改造过的人类身躯,是否还能承受住第二次那样高强度的神力冲击。
那不是单纯的性爱,那是在时间的缝隙中,对她生命本源的一次极限施压。
我不想毁掉我的作品。
更重要的是……我忽然觉得,那样做,似乎有些乏味了。大概也是力量提升后,飘了?
我冷静下来,悬浮在她的房间天花板之上,将自己隐匿于光影的缝隙中,决定先看看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我看到她失魂落魄地走了回来,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看到她重重地摔在床上,我的心,竟然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我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我看到她颤抖的手伸向了自己,听到她喉咙深处溢出的、压抑而痛苦的轻吟。
我的视线,毫不费力地穿透了那层薄薄的运动套装,看到了那片早已被我开垦得泥泞不堪的禁地,此刻正在她自己的指下,可怜地、徒劳地寻求着慰藉。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惊讶与……骄傲。
她就像一只尝过了神馔的凡人,再也无法忍受凡间的粗茶淡饭。我给予她的,已经成为了她无法戒除的毒药,一种刻印在灵魂深处的瘾。
然后,我听到了。
那如同梦呓一般,破碎而又清晰的呼唤。
“超人……”
我的名字,从她的唇间溢出,带着哭腔,带着无助的恳求。
“求你……再一次……”
那一刻,我体内的血液仿佛被瞬间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