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目光让我无法再逃避,那种压抑五年的情感如决堤般涌出。
“雪绘,我……五年前,是因为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我声音颤抖着,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原始的欲望,双手紧握她的腰肢,那纤细的触感如丝绸般滑腻,让我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摩挲起来。
“你家有钱后,你那么优秀,我怕表白失败,怕自取其辱,所以去了外地大学,主动疏远你。但其实,我一直暗恋你,从小到现在,从未变过。每天都想你,想得发疯,可我不敢……”
她的表情依旧平静,但眼波流转,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她的呼吸略微急促,胸部随之起伏,紧贴着我的身体,那柔软的曲线透过衣料传来阵阵热浪,让我的下体硬得像铁棒,隐隐作痛。
空气中她的茉莉香更浓郁了,混合着她体内涌出的女性气息,那种原始的诱惑让我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禁忌的画面——将她压在身下,肆意占有她那未经人事的身体。
她的瞳孔微微扩张,似在回应我的告白,却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听着,双手缓缓滑下,停在我的腰间,指尖轻轻按压,像在无声地鼓励我继续,那动作中隐含的亲昵,仿佛在诉说着她对我的那份深沉眷恋。
“雪绘,你知道吗?这些年,我后悔了无数次。大学时,我总是在夜里想起你,想起我们小时候一起玩的日子,你那不善言辞的样子,却总能让我心动。我爱你,雪绘,一直爱着你。”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情感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双手不由自主地向上游移,轻抚她的背脊,那光滑的肌肤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温热触感,让我的呼吸加重,神志模糊。
“我怕你看不上我,所以选择了离开。但现在,我不想再逃了。我想跟你在一起,永远。”
她微微低头,目光柔和地垂落,但眼睛里闪过一丝水光,透露着压抑已久的渴望。
五年来,她从未见过我,那份暗恋如火山般积压,内心对我的渴望已到极致。
她生性羞涩,脸上总是平静无波,但情感丰富得像风暴下的海洋。
现在,她终于开口了,声音简短而深情:“爱你,很久。从前……不敢。渴望,压抑……极致。”
她的词语如碎片般落下,却直击我的心底,让我的心跳如雷鸣般狂野。
她的手紧握我的衣角,指尖微微颤抖,那细微的动作暴露了内心的汹涌情感。
我们互相凝视,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热浪,她的茉莉香味和体热让我几乎失控。
下体胀痛得厉害,脑海中闪现出将她拥入怀中、彻底占有的冲动。
我拉近她,额头抵着她的,喘息着说:“雪绘,我也是。那些年,我每天都想着你,想着如果表白了会怎样。现在,我们说开了,我不想再错过你。我爱你,想跟你在一起,弥补那些失去的时间。”
她的眼神炽热,唇瓣微微张开,呼吸急促。
她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唇上,带着湿润的热气和淡淡的甜味,让我的舌头不由自主地舔舐嘴唇,回味着刚才的亲吻。
双手环紧她的腰,将她拉得更近,她的乳峰紧压我的胸膛,那弹性十足的触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引得我下体一阵阵抽搐。
暧昧的气氛如浓雾般笼罩,我们的身体贴合得更紧,她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温暖而撩人,那双眼睛微微眯起,透出一种难得的温柔光芒。
突然,她开口了,声音简短而坚定:“要我。处女……给你。现在。”
她的词组如命令般落下,眼睛里涌动着渴望的浪潮。
五年的压抑在此刻爆发,她主动邀请我占有她,那未经触碰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散发着处女的纯净气息和隐秘的湿热。
空气中她的女性荷尔蒙更浓烈了,让我的理智彻底崩塌。
我的心跳如战鼓,双手不由自主地滑向她的臀部,紧握那柔软的曲线,脑海中浮现出将她推倒、撕开衣物、深入她体内的画面,那种禁忌的兴奋让我喘息加剧,下体硬得发痛,几乎要喷发。
“雪绘,你真的要现在?在这里?”我喘息着问,声音颤抖着,试图确认这份疯狂的邀请。
她没有回应,只是瞳孔微微扩张,那细微的火焰闪烁着,却像在无声地催促。
我再也忍不住,双手用力将她抱起,转身将她轻轻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她的双腿自然分开,裙摆向上滑起,露出白皙的大腿根部,那隐秘的三角地带已隐约透出湿润的痕迹。
她的脸上看不出期待还是害怕,如一尊冰冷的雕像,但瞳孔微微扩张,那细微的火焰闪烁着,暴露了内心的汹涌渴望。
我俯下身,急切地吻上她的脖颈,舌尖舔舐着那温热的肌肤,尝到淡淡的体香和咸湿的汗味,她的呼吸微微加重,却没有一丝推拒。
双手探入她的衣襟,撕扯开纽扣,露出那对雪白坚挺的乳房,粉嫩的乳晕在灯光下微微颤动,我低头含住一侧乳头,用力吮吸,舌尖绕着圈打转,发出湿润的啧啧声。
她的身体轻微颤抖,唇瓣紧闭,眼神中闪过一丝迷离。
“想要你。”她喘息着吐出词组,声音低沉而简短,双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将我按得更紧,那动作带着无声的命令。
“雪绘,你的乳头好硬……好甜,”我喃喃着,舌头继续挑逗,双手用力揉捏着另一侧巨乳,感受到那柔软却弹性的触感,她的皮肤如丝绸般光滑,带着一丝热汗的湿润。
她没有回应,脸庞平静,但瞳孔中火焰更旺,如短暂的闪光,鼓励我继续。
我的手指向下游移,撩开她的内裤,触碰到那处未经开发的湿热秘境,指尖轻轻按压,感受到层层褶皱的紧致和汩汩流出的蜜汁,那滑腻的触感让我手指颤抖,脑海中充斥着禁忌的征服欲——她是我的领导,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现在却在我的指尖下融化成一汪春水,这种权力反转让我下体胀痛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