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铺就的陆府主厅,此刻被浓郁到近乎凝成实质的灵雾所充斥。
这灵雾并非清冷仙气,反而带着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燥热暖意,丝丝缕缕缠绕在雕梁画栋之间,将悬挂的轻灵纱幔也染上暧昧的粉晕。
今日是陆家老祖陆瑜的千岁寿诞,整座府邸弥漫的气息却与仙家祝寿的清冷截然不同,更像一场以皮肉相触、生命繁衍为祭的原始盛典。
巨大的厅堂内,暖玉地面光可鉴人,倒映着上方流转的柔和灵光。
数百名陆家女眷,无论年岁,皆仅着薄如蝉翼的轻透纱衣,或跪或卧,姿态慵懒而诱人。
她们白皙的肌肤在灵光映照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眼波流转间春情荡漾,细密的汗珠沿着优美的颈项、深陷的锁骨滑落,没入更隐秘的沟壑。
轻微的喘息、压抑的呻吟、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汇成一片令人心旌摇曳的靡靡之音,在氤氲的雾气中回荡,宣告着这场盛宴的开场。
厅堂最上首,陆瑜的本尊斜倚在一张宽大奢华的云床之上。
他面容俊朗,看似不过弱冠青年,唯有一双深邃眼眸,沉淀着千载岁月的沧桑与掌控一切的漠然。
磅礴的元婴威压如同无形的潮汐,笼罩着整个空间,却又奇异地与下方蒸腾的肉欲和谐交融。
他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扫过下方那些因情动而微微颤抖、曲线毕露的女体,心中一片古井无波般的满足。
这些女子,流淌着他的血脉,是他漫长仙途中最为鲜活生动的点缀,是他力量与欲望的永恒源泉。
偶尔,一丝遥远的记忆碎片掠过识海——那个在幽暗山洞中,颤抖着捧起《噬子化神诀》的青涩少年。
正是这门诡谲玄奥、近乎魔道的功法,让他得以在每一个男性后代尚在母腹孕育之初,便将其本源吞噬炼化,铸成与自己五感相连、意识相通的化身。
这些化身,或威严,或狂放,或沉稳,或不羁,看似拥有独立人格,实则皆是陆瑜这棵巨树伸出的枝桠,是他登临元婴大道、享万年寿元的无上基石。
他轻轻呼出一口带着奇异暖香的灵气,看着它无声无息地融入下方满室蒸腾的春色肉欲之中。
庆典的核心仪式——“换种夺魁”——已然拉开帷幕。
两位容貌有七八分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的“男子”立于厅中,目光灼灼。
威严沉稳者,乃陆瑜化身之一,执掌家族刑律的“陆擎”;狂放不羁者,则是其“子”,“陆风”。
在周围女眷愈发迷醉滚烫的目光注视下,他们相视一笑,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各自伸手,将对方平日里最为宠爱的女人揽入怀中。
陆擎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近乎粗暴地撕开了怀中美妇——他“儿媳”柳氏身上那层薄纱。
刺啦一声,丰腴雪白的胴体瞬间暴露在氤氲灵光之下,一对沉甸甸、饱满如熟透蜜瓜的玉乳剧烈起伏,顶端的嫣红蓓蕾早已硬挺如珠,傲然绽放。
柳氏非但没有丝毫抗拒,反而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绵长蚀骨的嘤咛,主动挺起高耸的胸脯,将那两团丰盈软肉更紧实、更迫切地送入“公公”宽厚粗糙的掌心。
她脸颊飞起醉人的红霞,媚眼如丝,水光潋滟,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无声地渴求着更深入、更彻底的侵犯。
“风儿,且看为父今日如何让你这娇妻欲仙欲死,开口讨饶!”陆擎低沉的嗓音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和一丝恶劣的戏谑。
他大手毫不怜惜地揉捏着掌中那对弹性惊人的软肉,指腹带着薄茧,重重刮过那早已充血挺立的敏感乳尖。
“呃啊——!”柳氏浑身如遭电击般剧颤,腰肢猛地向上弓起,蜜穴口瞬间涌出大股晶莹黏滑的爱液,顺着她光滑紧致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暖玉地面上留下点点湿痕。
那强烈的刺激让她脚趾紧紧蜷缩,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对面,气质狂放的“陆风”闻言放声大笑,声震屋瓦:“父亲大人莫要夸口太早!且看孩儿如何让母亲大人开口求饶,心甘情愿为儿诞下麟儿!”他怀中所拥,正是陆擎的正室夫人、自己的亲生母亲,风韵绝代的美熟妇苏氏。
苏氏保养得宜,肌肤细腻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臀瓣却异常丰隆饱满,形成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
她假意嗔怪地拍了“儿子”结实如铁的胸膛一下,眼波流转间却水光盈盈,身体早已软成一滩春水,丰腴的臀肉隔着薄纱,若有似无地磨蹭着“陆风”胯下那早已贲张怒起、将衣袍顶出骇人轮廓的凶器。
“风儿……休得胡言……没大没小……”她的抗议声娇喘无力,尾音拖得绵长,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最直白不过的催情邀请。
“陆风”邪魅一笑,一手探入苏氏腿心,隔着那层早已被蜜液浸透的薄纱,精准地找到那处微微凹陷的湿热秘地。
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轻易拨开薄纱阻碍,滑入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春潮泛滥的幽谷,熟练地抠弄刮擦起内里敏感湿滑的褶皱软肉。
“啊——!”苏氏顿时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高亢得近乎凄厉的呻吟,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离水的鱼。
她双手死死抓住“儿子”肌肉虬结的手臂,指甲深深掐入皮肉之中。
“啊……风儿……你……你这小冤家……手指……好会弄……要了娘亲的命了……”她语无伦次,丰腴满的臀瓣完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疯狂迎合着那作恶的手指,花心深处如同开闸般涌出更多温热黏稠的蜜液,瞬间濡湿了“陆风”的整手掌。